我听后忍不住笑了笑,“你这说得也太唬人了吧?要说生一场病我还能信,但要说丢掉性命,是不是有点儿太夸张了?一个禁地而已,至不至于啊。”
“哼哼!”万事知闻声冷笑了两声,“要不怎么说你们这群小鬼没见识呢?每日只知道故步自封闭门造车,有了一点儿小小的本事和成就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们,这天下之大远超你们想象,这里头的奇人异事和天上的星星一般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一样一样说给你们听,只怕说上一个月都不会有重样的。”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跟您虚心请教呢吗?话还没说几句,您先瞧不上我们了,这以后谁还敢跟您打听事儿啊。再说了,我们的见识是短浅了点儿。可身边不是有您罩着呢吗?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向您一请教,这不就都说通了吗?”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这么一说,万事知的脸色果然大霁,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别看我走南闯北阅历丰富,但真要说起来,其实知道的事情也就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过去在古代这些做法驱鬼的人都被称作术士,这一行当被称作玄门。要是以长江来划分的话,玄门分为南北两个派系,但若是以地区来划分,那便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无法细数了。所谓隔行如隔山,派别之间也存在这竞争和敌意,所以每个派别都有自己独立的规矩和手段。禁地对于各门各派来说,用处也各不相同。有些会被放置一些古籍秘法,有些会放置一些宝物法器,而有些则会布置各种阴险诅咒,一旦不小心踏入禁地,丢掉性命就跟家常便饭一样,你们可不要小瞧这禁地的厉害。以后要是涉足这种地方,可得小心为上,不能大意轻敌。”
“那巫马村的禁地便是最后一种咯?”我好奇地追问道,“他们闲着没事儿布置这么个害人的东西干什么?难道巫马村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还真被你小子给说中了。”万事知微微一笑,继续向下说道,“巫马村的确有个秘密,那便是我之前说过的以活人为咒,封印灵魂的恐怖手法。当时我们在巫马村待了三天,眼看着药材收得差不多了,姜大哥他们也准备告辞离开了。这一趟不虚此行,药材成色非常好,他们肯定能赚一笔,所以三个人都很高兴,还说回到县城里要请我喝酒。我们这边正准备满载而归,巫马村却忽然出了事儿。原来村里的一个娘们和一个汉子搞在一起了,这件事儿要是搁在大城市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九十年代正是开放搞活的好时候,老百姓也不像过去那样守着老黄历过日子,一个个脑袋都新潮得不得了,谁会在乎这种事啊!成年男女谁还没有个需要,相互安慰一下互帮互助也没什么不好。可要是发生在偏僻的大山村里,那可就不一样了,更别说那娘们已经嫁了人是个有夫之妇……”
“我去!”二窝囊惊喜地叫了起来,“居然还有意外之喜,我对这故事更感兴趣了,老万大叔你快往下讲啊!”
我和大吉一起鄙视地看着他,不约而同地说了句——色狼!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二窝囊满不在乎地瞪了我们一眼,催促着万事知继续向下讲。
但万事知接下来的话却跟香艳毫无关系,反而非常的血腥恐怖。
“当时那个巫马村不但经济落后,而且信息闭塞,村民们保守又木讷,整个村子都以村长马首之瞻,他说什么是什么,没一个人有权利站出来反对。因为村子里出了这种事,而我们又是外来的陌生人,不知道村长出于什么考虑,他暂时扣下了我们,说什么都不让我们离开。我们就被关在一间竹楼里,下头还有村民看守,吃喝拉撒全在竹楼上解决,想要出门却是痴心妄想。被关了一天之后,姜大哥和我都摸清楚了看守村民的规律,这些人虽然听话,但因为和外界不怎么接触,所以脑袋里没什么想法,看守得也没有那么严密。如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