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狂,显然没将人贩子放在眼里。
我只好嘱咐了她两句注意安全之类的好话。
没想到岳胜男毫不领情,“行了,别说这种没营养的客气话了,我先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终于能理解二窝囊为什么和岳胜男互看不顺眼了。这家伙嘴巴实在太毒了一点儿,她就不怕哪天无意咬到自己的舌头,再被自己给毒死啊。
我把电话顺手扔在了桌面上。
二窝囊抱着胳膊坐在对面看好戏,“开心了吧?高兴了吧?跟你一直心心念念惦记着的胜男妹妹通过话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手脚都有劲儿了?”
胜男妹妹个P啊!
我正没好气,闻声狠狠地瞪了二窝囊一眼,“你少没P硬搁了嗓子,是不是闲着没事儿干?走,跟我出去找线索去。”
二窝囊见状眼睛一亮,“哎哟,这是怎么了?小情人之间吵架了?”
我一把扯过他的胳膊,押着他出了门。
可惜我和二窝囊实力有限,折腾了两天还是没什么线索。两个人疲惫不堪,垂头丧气地回到茶馆,都不知道这件事儿该从哪下手。
二窝囊更是满口埋怨,“要我说这种出力还讨不着好的事情我们就别干了,又不挣他的钱,就算发扬风格咱也找个简单的发扬啊。这两天把我溜的,北京城快走个遍了。方寸大兄弟,您真当咱这车加点水就能跑呢?这搭钱又出力的,纯属累傻小子呢。”
我也累得不行,听他嘀嘀咕咕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说怎么办?事情都答应了,难道还能告诉人家说咱俩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啊?”
正在店里先喝茶的万事知正在和几个老主顾坐在一起闲侃,他自从眼睛瞎了之后,听力便翻了倍地往上长,离得老远都能把远处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闻声拿着竹棍走了过来,开解我们道,“你们也不用觉得泄气,那钟老师夫妇都找了三个月,能想到的办法肯定用了个遍,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找回女儿,他们还能走投无路来求你们帮忙吗?”
万事知的话很有道理,我和二窝囊听后都舒服了不少。
刚休息没一会儿,便由外头匆匆走进来一个身影。二窝囊一见,顿时像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龇牙咧嘴恨不得扑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我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岳胜男。
她满面风尘,颇有憔悴之色,来不及跟我打招呼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直接举起茶壶咕嘟咕嘟地喝了个水饱。在二窝囊满是嫌弃的目光中,她大咧咧地抹了抹嘴,直接向万事知问道,“万大叔,您知道配阴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