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娃娃之上,作为寄主与阴婚对象合葬。”
经万事知这样一说,我霎时茅塞顿开,明白了这些娃娃和器官的用处。
再看第三口箱子,里面装的是一些符纸,但基本都是空白的,上面什么也没有画。而第四口箱子中也的确是一些账本,每一本上面都密密麻麻地记载着一些信息,其中标明了阴婚对象的安葬之处,我简单翻了翻,发现最早的账目甚至可以追溯到九十年代,想到这些我就头皮发麻,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达婆的手上。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不过望着眼前的四口箱子,我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它们来得太过轻松,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是达婆为我设下圈套。
车子开到了茶馆,我先把大吉抱进了房间,然后又将装有账本的箱子搬了下来。
丧狗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依旧隐藏在客人之中,只有我和岳胜男在后院坐下来仔细地研究起账本来。
这一看不要紧,果然发现了一些问题。
九几年和二零年初的时候,账本上还明确记载着阴婚对象双方家庭出资多少,但到了零五年前后,这些账目就变成了一方家庭,可见从那时候起,达婆就已经开始做起了没本钱的买卖,草菅人命用来配阴婚,所以自然只有一家出钱了。
而且这老太婆行事非常得小心谨慎,可能是担心账本会被人发现,所以她的账目记载得异常凌乱,九几年的账目中会突然出现一笔近来的生意,想要追踪其中一起,必然要把整个账本全部看完。
这就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工程了。
岳胜男气得问候起了她的祖宗十八代,我则越看越是不解,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外人的手里,达婆为什么都不紧张呢?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还是另有图谋?
我总觉得老太婆的这一手大有文章,绝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而且她既然已经成功在大吉身上施咒成功,大吉有问必答,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为什么没有早做防范呢?
还有她之前为什么会突然出去,又为什么突然回来?
这一切看上去都极不寻常。
感觉她这么做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引我去发现什么……
会不会从一开始,我就陷入了她早就布置好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