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口气似乎对我充满了怨恨,眼神里杀意迸射,让人不寒而栗。
我搞不明白他们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合着你们方家人开瞳就是正常,别人开瞳就犯了十恶不赦的死罪不成?
我愤愤不平地说道,“谁TM要跑了?你们尽管来好了,来一个老子教训一个,来一双老子按到一双,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杜方寸的名声……”
“杜方寸?呸!”年轻男人嫌恶地瞪了我一眼,“你除了不务正业乱吹牛皮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啊?今天要不是这个人多管闲事来得及时,你以为你能从我的刀下捡回一条命?”
被人当着面这样鄙视还是十分尴尬的。
我哼了一声,没有底气地嚷道,“谁吹牛皮了?就算没有丧狗大叔,你一样不是我的对手。小样吧,想当初我拳打幼儿园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鼻涕泡呢。”
年轻男人成功被我激怒,使尽浑身力气挣扎了起来。无奈丧狗大叔的捆绑技术天下无双,越挣扎越紧,没一会儿他便一头大汗,喘气都变得吃力起来。
丧狗大叔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说道,“老实坐着,别挣吧了。我跟你说,这是捆猪扣,以前专门捆猪用的,你越挣吧越紧,只会让自己多遭罪。”
年轻男人一听,咬牙切齿地叫道,“你……你居然敢用捆猪的东西捆我?”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
丧狗白了他一眼,“在我眼里你还不如一头猪呢,你知道现在超市猪肉多少钱一斤了吗?”
年轻男人彻底疯狂了起来,他反复拧动着身子,恨不得冲上来和我们拼命。
结果好容易有了点儿希望,却被丧狗轻轻地抬起脚一踢,整个人立刻便彻底地倒了下去。这一下他没了力气,躺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也被憋得通红。
可就算这样,他嘴里仍旧源源不绝地说道,“有本事你们放开我,我让你们一个手的,大丈夫一命换一命,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传出去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丧狗摇头叹息道,“小子,跟我玩激将法你着实是嫩了点儿。背后偷袭不算本事吗?我看你们方家玩这一招还挺6的,背地里放黑枪下刀子全是你们的拿手好戏,不知道传出去,你们在四大家族中还能不能立足了?”
打蛇打七寸,丧狗不愧是个阅历丰富的老江湖,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色厉内荏的年轻人的弱点。
那就是方家的名声!
年轻人一听,果然脸色巨变,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盯着丧狗和我。
我冷笑着说道,“把自己形容的高大威武凛然正气,还不是在躲在后头下黑手?你们怎么不敢明刀明枪的冲我招呼?”
年轻人咬了咬牙,眼神格外凶狠地道,“像你这种败类,人人得而诛之,谁还要跟你讲江湖规矩?铲除你这种败类等于为民除害,大家只会交口称赞,说我们方家替天行道!”
他这家伙一口一个‘败类’的,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刮子。不过他现在被捆得像个人肉粽子似的,对他下手实在胜之不武。我握紧了拳头强忍住冲动,心气不顺地问道,“老子招你惹你了?又不是我主动要开瞳成功的,凭什么就得受你们这顿暗害啊?”
年轻人冷冷地道,“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又何必在我眼前装无辜?你为了瞳术能够大逆不道违背天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只恨这些年被你隐藏得太好,一直没有追踪到你的气息,让你苟活了这些年,否则早就该将你正法,还方家一个公道太平的。”
我究竟做过什么啊?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丧狗一眼,发现他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我只好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