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眼。
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大……为什么我的眼神里会充满了同情的光芒呢?
岳胜男道,“懂了,你就是闲的。我们这边还有正事儿呢,不跟你闲扯了。”
说着便要挂断电话。
丧狗连忙叫道,“且慢!”他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方家那小子已经在我这儿两三天了,到目前为止我软的硬的全都用过了,可他的嘴就像长死了一般,就是什么都不肯说。我又忌惮他的眼睛,唯恐他给我使个什么妖法,万一四目相对,我再原地爆炸了怎么办?”
丧狗大叔你真的想多了啊。
瞳术要有这威力,我也不至于被人逼得像个小老鼠一样四下逃窜了。
电话挂断前,丧狗道,“你们赶紧想想办法,这么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万一这人在我的地盘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啊,何况我还没理!”
挂断电话后,岳胜男和我商量道,“这件事儿你有什么打算?”
在和方家的这件事儿上,我始终处于被动,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好像也只能等待方家主动找上门来,我再趁机和他们谈判了。
如果能瞬间解除误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更好了。
毕竟独木难支,让我一个人去对抗一个家族,那已经不是以卵击石,而是以卵击金刚石……
回到茶馆,居然还有个熟悉的身影在等着我。
见我和岳胜男一起进门,他立刻眯着小眼睛不悦地瞪着我,“这才几天就变心了,趁我不在的日子月朦胧鸟朦胧,你们俩搁这儿演夫妻双双把家还呢?”
居然是二窝囊!
我立刻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然后仔细地打量起他的脸色,“你怎么样,身子已经彻底好了?”
二窝囊切了一声,不屑地道,“少跟我套近乎!自从我生病,中间就打过一个问候电话,之后就音讯全无,枉我对你一片赤城,你却背着我跟别人双宿双飞。姓方的,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丫就是一负心汉。”
等等……我怎么就负心汉了?
这身份来得太突然,让我完全无法接受。
岳胜男在一旁撇了撇嘴,“你就别抢秦香莲的台词了,何况你那病也没那么光彩,被吓出的毛病,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一句话仿佛捅了马蜂窝,二窝囊顿时瞪着眼珠子叫嚷道,“有你什么事儿?这是病人和病人在探讨病情,你老跟着瞎掺和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