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自知发现了一个古老家族的‘丑闻’,为防万一,这件事儿最终也只能被我自己消化,彻底的烂到肚子里。
等方程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原本一脸的柔情瞬间变得咬牙切齿,看得我浑身毛骨悚然,感觉他随时都要扑上来一口咬在我的喉咙上。
这种养了一只藏獒在身边虎视眈眈准备下口的感觉令人十分的不爽。
于是我回了一个相当不客气的眼神给方程,“看什么看?我这里店里不养闲人,要想吃饭就得干活,赶紧烧水去!”
方程气地瞪大了眼珠子,“你……”
“你什么你?”我白了他一眼,“你要跟我这儿耍脾气,我立刻就把你退货给方心,时间早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他们去漠北的车呢。”
一提方心,方程脸色果然大变,红着脸道,“你少威胁人,我又没说不干!”说罢便低着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进了茶馆的大堂。
还算这小子聪明,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过茶馆的人手也明显越来越多了。本来只有一个老赖,之后又收留了坦克、军师和小铃铛这三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现在又多出了一个方程,感觉我这茶馆店伙计都快赶上客人了。
我这每天得赚多少钱才能养活这么多人?
我深感肩上的压力重大,当个大家长是真不容易啊……
店里人对于突如出现的方程,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各自的情绪。老赖素来只懂得闷头做事,周围环境的改变似乎根本影响不了他。万事知则相当淡定,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方程的到来,不过能感觉到他还是微微有些紧张,总是习惯性的支起耳朵倾听,像是在担心方程有什么不对劲的举动,毕竟方心把他留下来是为了监视还是突发冷箭对我下手,谁都不敢保证。
坦克是个看谁都不顺眼的人,其中自然也包含方程。不过这几天在茶馆中的磨合和交流让他褪去了不少野性,所以即便心里不爽也不会说出来,只是每次面对方程都没什么好脸子而已。军师有着和年纪不符的成熟,他警觉地观察着方程的一举一动,尽可能让小铃铛和他保持着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
而平时和我最亲昵的小铃铛理所应当的对这个对我表现出极大敌意的人非常愤慨,每次方程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就会像是一只小猎犬一般守护在我的身边,如果方程敢扑上来,她肯定会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咬回去。
哦,不对。应该是两只,毕竟还有大吉。
大吉对方程可以说是一百二十个看不顺眼,自从方程来到店里,大吉便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方程没怎么样,我先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大吉!”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厕所这种事我一个人就行了,身边有个人观摩,我真是不太习惯。”
大吉义不容辞地道,“那怎么能行呢?万一方家的人趁你放松的时候下手怎么办?”
额……
那也不会对一个正在方便的人下手吧?
大吉却坚持道,“他们这种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我师父不是常常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吗?我必须得跟着你,不然我不放心。”
我咬咬牙,“行吧,那我不方便了。”
大吉一愣,“那怎么办?”
“解决在裤子里好了!”我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这群人中表现得最为淡定的就是丧狗了,他把我拉到角落里仔细交代了一番,“以我做私家侦探这些年的经验来看,方家人的动作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们真想对你下手,就不可能只留下这么一个人,何况还是个被我们生擒过的家伙。别看方家那小妮子年纪小,但花花肠子可多着呢,留这么一位打过交道的主给我们,也是为了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