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靠谱,在我们这个小团队中,岳胜男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当然了,除去脸大到没有自知之明的二窝囊外。
既然岳胜男答应了,我再没什么可担心的,可以继续盯着当铺调查了。
岳胜男也顺势问了我这边的安排,我自然如实相告,岳胜男听后道,“总这样盯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我动用一下人脉,帮你查询一下这家当铺的老板,总比你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好。”
我感激地道,“那可就多谢你了,果然有你在就是不一样,省了我不少事儿。”
一旁的二窝囊听后不满地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始乱终弃’。
我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盯得直发毛,只好昧着良心道,“当然了,你回来之前全是二窝囊在帮我的忙,要不是有他,我根本就没办法坚持到现在。”
二窝囊脸色缓和了不少,“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她回来之前啊?听你的意思,她回来之后就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了?”
我的日子是不是太难了点儿?
这都能被挑出毛病来。
我勉强地笑着道,“当然不会,我根本没办法想象身边没有你的日子,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说得我自己都要吐了。
二窝囊这才满意,一边点头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岳胜男,“听到没?我们之间的感情牢不可破,可不是你那三言两语小恩小惠就能相提并论的。”
岳胜男实在懒得搭理他,“你的话怎么这么多?每天像个长舌妇一样罗里吧嗦的,难怪这么大年纪连个对象也没有,只能拉着别人搞基。”
搞基?
“等等!”事关我的名声,我比任何人都心急地道,“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吗?就算搞基我也得选个长相过得去的呀。”
气得二窝囊跳了起来!
一番插科打诨,我的心情也由先前的紧张不安慢慢变得平静下来。趁着二窝囊去后厨忙活的功夫,我和岳胜男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岳胜男那边的案子或许比较棘手,她并没有急着向我说明,只是道,“是一间老宅子的事情,里面总是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如今房子准备出售了,卖方开的价格比较高,但听说了传闻之后,便打起了退堂鼓,房子的主人没办法,只好找到了我。但这种事情并不是我的专长,我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杜老板你能够胜任了。”
我无奈地笑着道,“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又不是二窝囊,可不吃这一套。”
岳胜男看了潘笛两眼,好奇地道,“真没想到经历了达婆的事情之后,你居然还有心思接这种事,也不知道说你善良还是该说你烂好心。”
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白了她一眼,“救人遇难急人之危,这本身就是我辈应该做的事情,什么叫烂好心啊!”
岳胜男只在茶馆坐了一会儿,晚饭都没有吃就告辞了。
第二天上午我与方程继续出门,前往当铺盯梢,整整待了一天,当铺的大门都没有打开过。生意差成了这样,它还能坚持得下去吗?
等到下午十分,天空又阴了起来。身边有方程在,我自然是不担心的,可方程抬头看天的时候,脸色却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我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
方程道,“这不是普通的天气变化,这片乌云……阴气好重,好像有什么古怪。”
阴气?
我抬起头,紧张地盯着头顶那片黑压压的乌云出神。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远的关系,我完全没有感受出异样。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年轻人,这么守株待兔盯着别人家的店门有些不太妥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