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刮,要是能找出这样的人来,很容易就会被催眠控制,到时候问什么说什么,还有什么打听不出来的?”
难得我和万事知的思想能够同意,我笑着点头道,“虽然不是十全十美的办法,但终归可以尝试一下,毕竟眼下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对策。不过一般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未必能进入权力的中央,所以知道的毕竟有限,想要打听到有价值的线索还是不容易的。”
“聊胜于无。”岳胜男道,“总比什么也没有得好。”
方程也在一旁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今当铺那边已经有所警觉,再想去那边调查可谓是难上加难,不被发现都是好的,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里面的人呢?”
我却信心十足地道,“这有什么难的?人能够提防一时,但却没办法提防一世。明天你和我过去盯梢做幼儿,想办法引对方的人手出来,然后让岳胜男和大吉躲在暗处观察,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二窝囊一听立刻道,“啊?大吉也被你们调走了,那我一个人去和网络水军们联系去啊?”
我拍了拍二窝囊的肩膀,“好兄弟,这个重任就交在你的身上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除了你,实在是没人可以信任了。”
不扛忽悠的二窝囊立刻中招,挺起了胸膛道,“你就瞧好吧,事情交在我身上,就没有错不了的事儿!”
错不了的事儿?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
不过也没时间挑三拣四,大家商议完毕,各自回去休息。岳胜男还要赶回到侦探社去,我送她到门口,再三提醒她注意安全。
等岳胜男走后,二窝囊贱兮兮地凑过来道,“你就放心吧,就她这个长相,走夜路不把别人吓到都是好的了,你还担心她出什么事儿啊?”
大吉也一脸惋惜地道,“要是真这么不放心,方寸哥为什么不亲自送她呢?”
经他们俩一说,我们的革命友情都变得不纯洁起来。
我一挥手,“都给睡觉去,少在这儿扯老婆舌!”
等人都散开了,我把大堂的卫生简单收拾了一番,回到后院的时候发现方程正站在院子正中央。
我诧异地问他,“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这是干嘛呢?吸收日月精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