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
“啊?”我大为震惊,“你没搞错吧,房梁是一个屋子的脊梁,最是重要的东西,你把三只死鸡放在上面,我以后还用不用过日子了?还不得房倒屋塌啊?”
“呸呸呸!”二窝囊道,“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负负得正,公鸡血是驱邪避灾的东西,又没有什么坏处。”
反正放都已经放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好在和二窝囊接触久了,彼此间还是有一定配合的。刚才老周头一出现,我立刻就向他使了个颜色,二窝囊不动声色地退开,负责把公鸡给藏了起来。
我轻轻松了口气,“行了,赶紧找个地方把鸡埋了吧,小心点儿,可别让人发现了啊!”
“你疯了吧?”二窝囊大声道,“那可是上好的大公鸡啊,埋了不是可惜了吗?我准备一会儿烧过热水,把毛一褪,中午就红烧了下酒,要是能放点儿纯野生东北小蘑菇啊,那叫一个带劲!”
我撇撇嘴,一脸无语,“你能咽得下去啊?”
“为什么咽不下去?”二窝囊大咧咧地道,“我跟你说,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肚子,只要吃进去,保证一百个老周头也找不到摸不着,这就成了一件冤案了。”
论歪理邪说,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败下阵来。
刚和二窝囊嘀咕完,方心又来找我,“你既然知道公鸡血可以克制尸蛹,有没有解毒的办法?家族里不少人都中了毒,虽然毒性不强,但放任不管肯定不行。”
我将先前冷凝霜教给我的解毒办法说了出来,方家人这会儿都走不开,我只好让岳胜男出去买几盆薄荷回来。
方心见她一个女生,生怕出什么问题,吩咐方悦跟她同行。
方悦对方心的话没有任何质疑,起身跟在了岳胜男的身后。
方心的目光落在岳胜男的背影上,迟迟没有移开。我好奇地问道,“看什么呢?”
方心道,“你就没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邪气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幼年时应该被魔魂侵扰过,只是不知道是如何挺过来的。”
这我还真没注意过。
等岳胜男回来的时候,我努力地感受了一番,却仍旧没察觉任何异样。大概是方心太过小心,感觉出错了吧?
我没放在心上,让中了毒的方家人到太阳下暴晒伤口,然后配合着薄荷疗伤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