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灰太狼吗?
人都走了还来个下集预告,让不让人消停过日子了?
这群人走得悄声无息,几乎没什么动静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想必这地窖之内一定还有其他的暗门通往出处,而我们进来的那道门则是过去来当铺献祭灵魂的客人所用。
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静,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地又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缓缓地睁开了眼。
周围墙壁上的磷火显得越发诡异,翠绿的颜色映照来脸上,让人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只见二窝囊和岳胜男几个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我也顾不上别的,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奔了过去,一探鼻息,四个人还都有呼吸,应该是只是昏了过去。我接连招呼了几声还是没动静,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照着二窝囊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两脚,“二窝囊,赶紧起来了。”
二窝囊嘟嘟囔囔地睁开了眼,“怎么……怎么回事儿?”他一惊而起,诧异地环视周围,“那群人呢?”
我见他平安醒来,原本还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到了原位,“已经走了。”
“走了?”二窝囊显得十分震惊,“怎么突然就走了呢?我们打赢了?”
打赢?未必吧……
只是他们离开的确实有些莫名其妙,让我也十分的费解。明明已经占据了上风,口中还一直嚷嚷着要以绝后患,可最后为什么又会突然停手呢?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想到了黑暗中那个女儿的声音……
难道是她的出现改变的事情的走向?只是不知道那究竟是幻觉还是回忆,我又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叫她一声‘妈’?
此刻却不是理清楚这些最好的时机,我对二窝囊道,“先别琢磨这些了,死里逃生,咱们还是赶紧撤吧。”
二窝囊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埋怨道,“现在知道怕了吧?当初就不该来!方寸大兄弟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办事实在太草率了些,也不打个报告开个会举手表决一下,说什么是什么,连让人反对的机会都不给,实在太不民主了!”
我懒得理他,走过去叫了叫岳胜男。
岳胜男撑着手臂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额头受了伤,鲜血流了半张脸。我吓了一跳,急忙将T恤的下摆撕了一条替她包扎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岳胜男到底是个女汉子,这么大的口子眉头都没皱一下,要是换作二窝囊,这会儿早就翻肠子倒肚子的不知埋怨到什么地步去了。
岳胜男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这是怎么了,全军覆没了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茶馆再说。”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二窝囊凑过来关心道,“哟,挂彩了?怎么也不小心些,这要是破相以后可就真难嫁出去了。”
岳胜男也没什么力气,身子摇摇晃晃地站都站不稳,但听到二窝囊的话后,还是想也没想地反驳道,“你又不是我爹妈,有你什么事?少操没用的心,管好你自己吧!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个单身狗,个子矮长的丑,你的出现直接拉低了我们国家的婚姻成功率。”
二窝囊还要再说,只是脑袋还直犯迷糊,只能撑着自己的额头道,“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这个人啊……根本听不懂好赖话!不过我这屁股怎么这么疼?”
我当然不能承认为了叫醒他免费送了两脚,要不然他还不跟我急眼?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去叫了叫方通和方悦。方通很快便醒了过来,但方悦却始终叫不醒。
方通道,“鹰翅蚕蛾的毒丨粉太过厉害,他中毒太深,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
原来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