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吃起饭来。
面前的岳胜男毫无胃口,她脸色有些难看,额头上满是冷汗。
我关心地道,“胜男,你怎么样了?”
岳胜男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没事儿,我还能忍得住。”
“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岳胜男嗯了一声,“从我们上路的时候就开始了,我感觉她越来越疯狂了,甚至怂恿我杀掉你们……”
二窝囊吓得一缩脖子,“你快让她闭嘴,没听过坏人死于话多吗?”
岳胜男的表情有些痛苦。
我对二窝囊道,“你赶紧吃,我们抓紧上路。”
二窝囊虽然爱唠叨,但还是能分清楚轻重缓急的。闻声立刻吃光了面条,老板送来的茶蛋和烤肠打包,我们趁黑继续赶路。
一路疾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郑州地界。二窝囊开了一夜的车,疲惫不堪地道,“一会儿不管你们俩如何折腾,我都要好好地补个觉,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我赶忙道,“成,此行你是最大的功臣,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都按你的意思来。”
二窝囊这才满意,“算你识相。”
车子兜兜转转开进市区,我们先找了家宾馆安顿,简单洗漱换了套衣服,我让二窝囊和岳胜男留下来休息,自己则准备出门去拜访万事知提到的旧友。
岳胜男虚弱无力地道,“我陪你一同去吧。”
我看她说话都十分吃力,“算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接下来还有得折腾呢,不养精蓄锐怎么行呢?我一个人去探探路,要不然还要分心照顾你,反而麻烦。”
岳胜男听我这样说便没有坚持。
我一个人出了门,按照万事知提供的地址找了过去。
地方并不好找,隐藏在一片老城区内,所有的建筑都相差不多,我很快便转晕,连东西南北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好在郑州人民异常的热情,我很快便在广场舞大妈的指引下找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门,过了许久里面才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敲敲敲,家里死了人啊,急成了这副熊样?”
紧接着大门移开,一个瘦小伶仃的男子探出半个脑袋来打量我,“你是干什么的?找谁?”
眼前的男人五十岁年纪左右,生着一张鼠面,长得十分猥琐,瘦小伶仃其貌不扬,一副还没睡醒的嘴脸。
我客气地向他行了礼,自报家门的说起了万事知。
一听万事知的名头,男人顿时眼睛一亮,“你是老万大哥的朋友?快屋里请!”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门。
本以为入眼的会是一片狼藉,没想到屋内却异常的整洁安静,收拾得井井有条,客厅内的清朝法兰镜,屋角摆放着秦朝的编钟,唐朝时鼎盛的牡丹屏风……更不用说多宝阁上的各式瓷瓶、摆件。
简直像是走进了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