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症听着都让人觉得可怕。
贾亦真叹道,“到最后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实在是痛苦极了。”
“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吗?”我忍不住道,“不是说万物相生相克吗?既然有尸猫之毒,就应该有克制它的办法才对。”
贾亦真笑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只不过跟没有也没什么两样。”
我瞬间恍然大悟,“难道也是炎黄二帝的灵器与灵根?”
贾亦真点了点头,“小兄弟真是聪明,我才起了个话头你就反应过来了。没错,二者中只有得其一,尸猫之毒自然迎刃而解。只不过这两样东西只在传言中出现过,到底有没有人见到都不好说,谁知道是不是编出来骗人的?”
我认真地道,“贾叔,您该不会真的这么想吧?要真是如此的话,您也不会大老远地带我来见你师兄了,难道他知道什么线索不成?”
贾亦真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你这小脑瓜绝对够用,想瞒都瞒不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师兄这个人从前也是一身傲气,怎么能受得了尸猫之毒的折磨?所以他大半生都在研究如何克制自身的毒气,要说现今这世上谁对炎黄二帝的灵器与灵根最有研究,他排第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
话虽如此,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又有什么用?
何况他真的知道吗?
我皱着眉头嘀咕道,“要是他真有线索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呢?只要能拿到这两样东西,不就可以免受这尸猫之毒的痛苦了吗?”
贾亦真道,“小兄弟,我拿这腔子上的脑袋和你打赌,我师兄愧对知道线索。他不肯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不解地追问道。
贾亦真道,“第一,他所中的尸猫之毒已深,就算这会儿真能找到灵器灵根怕是也作用不大。第二,他如今浑身长满白毛,不能行走,也不能见任何一丝光亮,哪怕我告诉他就在外头,他也没办法拿到手。第三,这些年所遭受的痛苦让他心智扭曲性格大变,已经不信任任何人了,他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别人得到,所以哪怕真的有线索,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哎……我今天本想带你去试试看,说不定看在往日的师兄弟情分上他会多少给些面子,没想到我这个师弟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分量。”
我见贾亦真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很有道理,赞成地点了点头。
想到他那绝望的咳嗽声,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若是易地而处,让我遭受他所经历的一切,只怕我这会儿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贾亦真见我低头沉思,宽慰道,“别担心,俗话说条条大道通过罗马,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换一条,总有能成功的办法。”
不过大概是知道希望渺茫,他说得也没什么底气。
我们开车离开了郊外。
车窗外是一片绿意森森的菜田。
我忍不住向贾亦真问道,“你师兄这样肯定是没法照顾自己的,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贾亦真道,“他自有办法,一个人想活下去虽然不容易,但只要不肯放弃,终究能从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
是不是只要我不放弃,岳胜男也可以寻找到决绝的办法呢?
我信心大增,哪怕前方等待的尽是荆棘与坎坷,我也要寻出一条道路来才行。
贾亦真将车子重新开回了市区,邀请我上楼坐坐。我客气地推辞道,“贾叔,我还有两位朋友在宾馆呢,我有些担心,想先回去看看他们的情况,明天再登门拜访您。”
贾亦真点了点头,“也好,我正好上楼琢磨琢磨,还有谁能帮得上咱们的忙。”
我郑重道过了谢,与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