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了我这么一位天津活雷锋。”
我叫醒二窝囊,拉着他坐上了车。
厢货车逛逛悠悠地再次出发了。
司机充分发挥了天津人的优势,自打上车嘴皮子就没闲过。“二位啊,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就你们这豆腐渣体格子,还做什么驴友啊,那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年纪轻轻的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得追求刺激。”
我只能硬着头皮应是。
二窝囊倒是痛快,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司机将我们送入了郑州市区,因为方向不同,便在路边把我们放了下来。“兄弟,好好过正经日子吧,以后可别瞎混了。”临行前他千叮咛万嘱咐,对我和二窝囊充满了不放心。
睡得迷迷糊糊的二窝囊问道,“这人谁啊?唠唠叨叨的,唐僧附体了吧?”
好在进了市区,车子也多了起来。我成功拦到一辆出租车,将二窝囊送回到了酒店,因为心里惦记着岳胜男,换了套衣服便再次出门。原本还担心带着灵器与灵根两样宝贝上路不方便,但仔细一想,又怕放到宾馆节外生枝不安全。身在异地,一切还是要小心为上。
贾亦真的事情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心存善念当然是好事,但不分黑白的相信一个人,那就是傻了。
我匆匆上路,直奔郊外而去。
依照记忆中的路线,我总算找到了甄亦假的那间茅舍。推开房门,里面传来岳胜男警惕的声音,“谁?”
直到这一刻我才总算松了口气。
岳胜男没事就好。
我立刻道,“是我。”
岳胜男激动地道,“方寸,是你吗?”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进入房间便摸索开关,但半晌后才恍然大悟。甄亦假惧怕光亮,屋内自然没有安灯。我循着岳胜男的方向找过去,没想到却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岳胜男道,“你小心些,我被绑在了椅子上。”
根据她的提示,我在黑暗中摸到了椅子,并顺势解开了绳子。岳胜男虚弱地站了起来,身子一晃,便栽倒在我的怀里。
幸好我反应灵敏,一把抱住了她,转身将她带到了室外。
借着月光,只见岳胜男脸色苍白,精神十分憔悴。
我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总算没被那老妖怪害死。”岳胜男恨恨地道,“对了,你没有被他暗害吧?他虽然留了我做人质,但其实跟了那个叫大宝的人一起出了门。我很想开口提醒你,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我疑惑地问道,“你被绑在椅子上,这些天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别提了。”岳胜男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那老妖怪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个面饼和水瓶,吸管就在嘴边,倒也称得上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