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
二窝囊道,“这得看我妈的态度,她要是高兴,我待个一两天就来找你。她要是不高兴,我就安安分分地在家待段时间,要是真把她给惹怒了,我这条小命怕是都要交代在这儿。”
哪有这么严重,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点了点头,“走吧。”
二窝囊这才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再回到茶馆,便只剩下了万事知和大吉、毛老九三人。
房间也很好分配,万事知与大吉一间,毛老九睡我那间,我则照例在大堂打地铺。
万事知道,“我和毛九很多年不见了,正好还有好多话要说,就让我们两人住一间,你和大吉哥俩住一间吧。”
这样也好。
我顺势答应下来。
出门许多天,回到家里来才有种踏实的感觉。回到房间,我先找了个小匣子,将灵器装在里面用油布包好,又撬开地上的一块石砖,将匣子藏在了下面。一切布置完毕,我这才松了口气,有空仔细的梳理一下这段时间的前因后果。
先是寻找灵器与灵根,误打误撞进入韩兆的墓穴,最后找到了两样宝贝,随后便是四大家族的追击。
提到四大家族,袁、温、冷三家都已出手,方家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随后与袁忠奎交手,结果又找出了当年那场大火的一些线索。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好像从老杜去世之后,我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每一步都不由本心,仿佛被命运推动,无可奈何地向前行走一般。
当天夜里,我张罗了一桌子饭菜,又准备了两瓶好久。万事知与毛老九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毛老九甚至道,“坐在这熟悉的屋子里喝酒,倒让我想起了当年。哎,要是老杜大哥还活着该多好?”
是啊,当年他们三人就曾坐在这里喝过酒。
酒过三巡,万事知道,“老九啊,这次把你从香港叫回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帮忙,你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是不是该办正经事了?”
毛老九红着脸,打着酒嗝道,“这是自然。其实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反复琢磨当年所发生的事情。那恶鬼到底为什么会从方寸的身体里离开呢?我师叔临死前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件事,显然是放心不下,仍有谜团未解。后来我在香港,辗转去过一次泰国,亲眼见到当地的神棍举行招魂仪式。我当时灵机一动,立刻反应过来。会不会当年的恶鬼不是自己离开,而是被人招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