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出了决定,随之而来的便是安心。
我等着万事知和毛老九布置安排,随时准备配合。
万事知忙碌的间隙还不忘向我打听,“宏兴怎么还不回来?”
很长一段时间怕都是回不来了。
我将二窝囊在家里饱受余仙姑压榨得凄惨生活谁给万事知知道,万事知听后叹了口气,“为人父母的,自然是希望儿女成才,可这样一味地打压也不是个常事,很容易适得其反的。”
我无奈地道,“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要不你出面去劝劝余仙姑,尽早将二窝囊解救出来,脱离虎口?”
万事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算了吧,余仙姑发起飙来,谁也拦不住,我还是别往枪口上撞了,一把年纪,再被她给轰成渣渣,一世的英明尽毁。”
我好奇地打听道,“那你当初是怎么认识余仙姑的?我看她的样子,年轻的时候应该还有几分姿色,你该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万事知哼了一声,“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脑袋里不装别的事?余仙姑夫妻是我当初在东北结识的,若不是他们两口子热心,我差点儿惹上大麻烦,好在有惊无险,最终是成功逃离了。后来又在北京碰上,这关系自然也就越走越近了。”
我笑着道,“原来你认识余仙姑的时候,人家都已经成亲了,那可真是没机会了。”
万事知喝道,“有完没完?你小子再喊信口雌黄随便传我的绯闻,信不信我抽你?”
我连忙跑开,“开两句玩笑,你紧张什么?难道真被我说中了心事?”
万事知抄起桌上的果盘撇了过来。
幸亏我躲得及时,否则还不被当场砸中?
接下来的几天,毛老九一直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向万事知打听对打听,万事知神秘兮兮地道,“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为你的事儿。”再想问什么,他便摇头晃脑的什么也不肯说了。
自从上次发觉被人跟踪后,我便没再出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在茶馆里好好休息。唯一让我担心的便是坦克几个,上下学的路上,可别再遇到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为此我还特意对坦克交代道,“你是这里面最大的,一定要照顾好军师和小铃铛,千万不要出事,知道吗?”
坦克白了我一眼,不屑地道,“又不是我想出事,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要是真担心我们,就少惹点麻烦。开一间破茶馆,也不知道从哪得罪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黑社会大哥呢。”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谨慎些就是了。”
坦克道,“我才不要做缩头乌龟,谁要是敢来惹我,我就跟他们拼命!”他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衣角,露出腰间别着的一把匕首。
我被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什么?”
坦克得意地道,“防身用的,真有坏人想要动手,我们也不能腹背受敌吧?自然是要反抗的,到时候看谁下手更狠了。我是小孩子,对方不一定有防备,只要被我得手,我们就有逃跑的机会。”
我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飞快地将匕首抢了过来,“小孩子家家的,居然还敢带刀,没收了。”
坦克不悦地道,“你把我防身的武器抢走了,我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犹豫了起来,琢磨着要不要想个借口给三个孩子请几天假,起码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再说。
坦克道,“马上就要考试了,我们的基础不好,本来就磕磕绊绊的,要是这个时候耽误学业,估计期末的时候只能请你吃鸭蛋了。你要是不介意,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我左思右想,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