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柔声道,“你这个人呀……不管做什么都喜欢凭感觉来,几次死里逃生化险为夷,既然如此,不如就凭着感觉继续往下走,不论出什么事儿,我都会守着你的。”
我听着一怔,随后便笑了起来,“守着我?夫唱妇随吗?”
冷凝霜脸色微红,有些难为情地道,“才正经了几天,便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低声道,“谁胡说了,你难道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冷凝霜道,“什么婚约?我怎么不知道。何况当初传言你已经死了,婚约自然也就作废了。”
我立刻道,“谁说的?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冷凝霜正要开口,二窝囊忽然闯了过来,“行啊,你们两个在这儿你侬我侬的,放着我们在一旁吹冷风。方寸大兄弟,过去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见色忘义的人,有了女人兄弟全都靠边站。”
来得可真是时候!
所有的好气氛都被他给破坏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冷凝霜则道,“我先回车里了。”说着便转身离开。
二窝囊凑过来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偷偷摸摸地腻乎什么呢?”
我不悦地道,“会说话吗?什么叫偷偷摸摸,我这是光明正大好不好?”
二窝囊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变心了?之前不论出了什么事儿都会和我商量,这会儿却跟我藏着掖着的了,你个负心薄情的陈世美!”
我无语地道,“主要我跟你说,你也听不懂啊!”
二窝囊不服气地道,“你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少门缝里看人,老子一身的好本事,说出来怕吓着你。”
我轻声道,“那我问你,炼魂之术是什么东西?”
二窝囊歪着脖子想了想,“炼魂?和炼乳是一个东西吗?”
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气得我也是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说一句话。
在服务区吃了一盒盒饭,大家填饱了肚子再次上路,当天深夜便赶回了北京。一到茶馆,只听里面一阵安静。我上前拍了拍门,没一会儿里面的灯就亮了。
开门的是老赖,他弓着腰小心地打量着我,脸色显得有些诧异。
听到声音的大吉也冲了出来,一见到我,立刻高兴地扑了上来,“方寸哥,你可算回来了。”
我四下打量,却不见方家的人,顿时有种不好的念头浮了上来,“方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