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了,但我真的走这一步的话,说实话杨有才还不够资格让我依附,厂长王国富还差不多,或者是股东会里面其中的一位股东。”
真的,徐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他想要开口,让白朝露别走那条路,他虽然不知道白朝露为什么这么执着,但是很显然,她说的那一家人和她之间有化不开的仇怨,否则的话,一个妙龄女子,何至于念念不忘,甚至清清白白的身子都愿意豁出去也要报复呢?
可是,他凭什么去阻止白朝露呢?
就因为他们之间刚才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就自以为是的把白朝露当成了他的女人,他就有义务保护白朝露了吗?
他拿什么保护?
最可笑的地方在于,他现在得罪了杨有才,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这时候,白朝露居然往徐凡怀里钻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卷缩起来,才开口道:“我妈是炼铁厂下游的其中一家炼钢厂股东在外面养的情人,然后有了我,其实我也是十几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事情的。”
“自那以后,我和我妈就经常搬家,因为那个男人的合法妻子总是找我们的麻烦,我十五岁的时候,因为那个男人的原配病死,他终于把我们母女接进了家门,虽说我从来没有喊过他一声父亲,但他还是很疼我们母女两的。”
“十九岁的时候,他身子不行了,还立了遗嘱,把下游炼钢厂的股份分成了三分,给了他原配的一儿一女,也给了我一分。”
“我当时甚至想在他咽气的时候喊他一声父亲了,但我没来得及,因为他的儿子和女儿不让我们母女两去见他,他才刚走,那一家子就把我和我妈赶了出来,当时我正要上大学,需要钱,为了这件事情,我妈去索要我的股份,结果他们不承认我是那个人的女儿,甚至买通了县医院的医生,做了一个假的DNA,我们母女两成了骗子,被很多人唾弃。”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妈得了肾衰竭,换一个肾需要三十万,我实在是没有能力,跪在他们家门前求他们,说我不要我的股份了,只要三十万救我妈的命,他们也答应了。”
“当时我真的很高兴,甚至觉得他们还是念些亲情的,但是一转眼,他们就把医院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肾源买了,转手卖给了一个需要换肾的人,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好单纯,就算我真的凑够了钱,一时间也找不到肾源了,而且,那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换肾的时间段。”
“后来,我妈在医院的病床上疼了两个月,哀嚎了两个月才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