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家荡产?”
向晚晚:“......”
“倒也......没那么夸张。”
毕竟她那不算斩杀,完全是耍了点计谋保命而已。
白行芷不由得激动了起来,“你可知那白虎和棕熊,在斗兽场已当了三年的常胜将军,多少人试图挑战,最终话都被撕成了碎片,更何况你重伤之身。”
向晚晚被他这么一说,道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眼看着她脸上的纱布也被拆的差不多了。
芮儿贴心的递了一面铜镜过来。
向晚晚看到她脸上的烙铁印记,已基本消失无踪,却唯独那一道道长鞭留下的疤痕还在。
明明该是烙铁的伤更重些,可为什么留下痕迹的却是鞭子呢?
白行芷看出她的疑虑,解释道:“对你下手的人也实在狠了些,竟然在鞭子上涂了凝血草。要不是你遇上了我,这疤恐怕得在脸你上挂一辈子喽。”
向晚晚抬手触了触,明显能感受到面容上的一道道凸起。
想起原主生前受过的种种虐待,向晚晚的心暗暗发狠。
若有机会,这个仇,她理应为原主报上一报!
白行芷检查过她的伤口,接着又道:“待我回去为你配些舒痕的药来,若想全部祛除,还需再多费些时日。”
向晚晚淡然一笑,“不必了,劳先生费心,就如此吧。”
丑也有丑的好处。
她宁愿顶着一张满是疤痕的脸,也不想让别人见识了她的真容,反而无端惹起是非。
白行芷愣怔了片刻,似是难以置信。
他还第一次遇见,有小姑娘不爱惜自己这张脸的。
“可这疤痕却非治不可!”
“为什么?”
向晚晚理解不了。
难不成她自己的脸她自己还做不了主了?
白行芷正色道:“王爷他患有严重的洁疾,最是厌恶看到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若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他非把你活剐了不行。”
向晚晚:“......”
洁疾就是洁癖症吧。
这人真有毛病,洁癖还洁到别人的脸上来了。
罢了,舒痕就舒痕吧!
留在别人的地盘上,总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妄为。
“那就麻烦先生了。”
白行芷冲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王爷说你醒后要召见,你现在既无大碍,那便前去谢个恩吧。”
“好。”
别人救了她,她理应是要去道个谢的。
再说,向晚晚还真想看看,这位传闻中的摄政王是号什么人物。
“姑娘,我带你去。”
一旁的芮儿自告奋勇,牵起向晚晚的手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