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有所作为才是。前日本公上奏本给幼帝杨侑,言说出兵长安勤王一事。哼哼~不管其答应与否,我唐军势必兵出河东。来~诸位~再满饮此杯~”
“岳丈,依小婿看,不必等待朝廷圣旨到来,尽管发潞州之兵前往长安。”柴绍待众人放下酒杯后起身谏言道。
“玄真,以为嗣昌之言如何?”
“嗯~本官看使得,早晚如此,现箭在弦上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内史令裴寂抚须点头道。
“好!世民、嗣昌听令~”
“儿臣在~”
“小婿在~”
“世民、嗣昌,你二人明日一早前往潞州大营,尽起潞州大军十万,世民为行军元帅,柴嗣昌为监军,兵发长安不得有误!”
“是,儿臣(小婿)遵令。”李世民、柴绍自信满满拱手应道。
酒宴气氛更加热烈了。
只是一场精心为温大雅准备的接风宴,逐渐转化为一场为李世民和柴绍出兵的送行宴了。
天色渐晚,屋外的雪纷纷扬扬越来越大越密了。
雪夜中,整个晋阳城仿佛都沉睡了。
晋阳的百姓们全然想不到的是,这个雪夜,自家尊崇而仁义的唐公正式加入到了对天下的争夺之中。
弋阳城。
叶东临吃瘪了。
正所谓进城容易出城难!
有真金白银开道,叶东临一行并未受到阻拦,轻松进入了弋阳城内。
但楚越王林世泓颁布的许进不许出的封城令却让叶东临一行被困在弋阳城中已经是第三天了。
“先生既然鼓吹金钱万能没钱万万不能,那西城守门校尉既然拿了银子了为何还不放我等出去?”
红拂女张出尘奚落着一嘴歪理的叶东临,搞得叶东临很是不爽。
“师妹,此等言语还是不说为好,杨先生自有出城之策。”
李靖忙阻止妻子的言语挑逗,也就势给了台阶让郁闷不已的叶东临下。
“掌柜的,要不然就多住几日看看情况再说。”裴蕴道。
“哼!软的不行就给他来硬的,今晚准备,明日卯时随杨某冲城。”
叶东临此言一出,惊得李靖三人脸色大变。
“杨先生,不如再等等看,两军交战迟早有结果,总会有开城门的一天。何必用强?”李靖挥洒拂尘急劝道。
“呵呵!等不到那一天了,明日卯时药师贤弟只管跟在杨某马后便是,定能冲城成功的。”
说着,叶东临扭头看了看身后站立的亲随两将来护儿和左天成。只见二人脸上毫无惧色,甚至都还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来。
送走一脸无奈的风尘三侠,叶东临又对来、左二将小心叮嘱一番后,便安心的回卧房休息了,只等次日凌晨的到来。
次日卯时。
冬季的弋阳城,虽已到卯时但仍然天色昏暗,加上雨中夹杂着雪粒,大街上难有人影。
推开客栈大门,叶东临一行将战马和马车驱赶到雨夜空旷的大街上。
今天与往常不同的是,左天成驾驭的马车换上了四马,裴蕴坐在了左天成身边;
宽阔的车厢里除了萧氏主仆外,张出尘也弃马坐于车内。
“来贤弟,准备好了么?”
叶东临说完,自己伸手摸了摸放在战马鞍韂上的布袋。
“大哥,早准备好了。只需大哥一声令下,小弟定将城门冲开。”
“好!左贤弟、裴老好了么?”
叶东临对身后的左天成和裴蕴道。
昨晚便安排上年岁的裴蕴弃马登车,更为保险的坐在驭手左天成身边。
“先生不妨将掌心雷多分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