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军在此近一月,既相持不下,我军便欲退守潼关了。临行之前,欲见单二哥一面,一叙兄弟之情,非为劝降,速开城门。”
“请先生稍候,容末将通传单将军。”
城门守将也知魏征和主将单雄信之间的关系,便不再纠缠,派人去告知城内帅府之中的主将单雄信。
帅府之中,单雄信正同几个副将商议守关之事,听得城门守军来报魏征求见,不由大惊。
“真是魏征么?”
“单人独骑,谁又来冒充?”
“好!开城门带他到府。”
“是,将军。”
传话城门校尉转身走了。
“大将军,莫非来了说客?”一副将问道。
“不!魏征最知单某秉性,他绝不会是来说降的。诸位切莫猜忌。”
“我等皆相信大将军。”
众将齐呼道。
盏茶功夫,中军领着魏征来到单雄信及洛阳众将面前。
“单二哥,多时未见无恙否?”魏征拱手施礼道。
“魏道长免礼,多蒙挂念,单某还好,不知道长到我这里有何见教?”单雄信冷脸回礼道。
“自单二哥弃了李密,我瓦岗众将便纷纷散了。有投往他处为将的,也有赋闲在家为民的,魏某观天象知李渊乃真命天子便投了大唐。
随后茂公、叔宝、咬金等也都会投到了大唐秦王门下为将,特来告知二哥一声,往后疆场上势必得见。”
“哦?徐军师、叔宝他们都投了大唐?”
单雄信一脸惊异,原本自己还想召唤他们这班兄弟来洛阳团聚的。
“是啊!李渊仁义,有明君风范。加上秦王李世民义气不输二哥,茂公他们就全都投效了秦王殿下了。只魏某投了太子府做了太子李建成的幕僚军师,在李渊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哼!可惜了叔宝、咬金兄弟。都怪徐绩那厮妖言带契了他两个错投了李唐。唉!”
单雄信责怪起徐绩来。
“如今生米成了熟饭,二哥莫说这些了。此番小弟前来看望二哥也因一时想念,不知此一别又将何时再见了。”魏征有些动情的说道。
“唉!瓦岗一别,单某也时常挂念众兄弟,盼望都来洛阳相聚。现在看来也只是单某一厢情愿罢了。既然他等都投了唐营,那请道长贤弟为单某带句话,他日疆场相见,各为其主,不念旧情,请众兄弟好自为之。”
“二哥放心,此话魏某一定为二哥带到。只是众兄弟那时岂敢和二哥对战?试问哪一个未受过二哥恩惠?”
“恩惠?若念单某当年恩情,便不会去投单某仇家了。道长还有何话可说?若没了,便请自回。”
“二哥,小弟这一回便回潼关了。数日之后,二哥关外之敌便是秦王李世民了。秦王手下勇将颇多,还望二哥小心应对。”
说完,魏征站起,再次拱手后转身随中军小校出关而去。
魏征虽然离去,但他最后的说的那句话却让将军府中众将议论纷纷。
“大将军,秦王李世民非李建成可比,李世民擅长带兵,能文能武,颇多谋略。将军要多提防才是。”
“哼!单某还怕他不来呢!传令下去,唐军退兵切莫追击。当趁此空档将关隘前的防马军壕沟挖的更深更宽一些。”
“是,大将军。”
“走,随本将军登城观望。”
函谷关一战因李建成的唐军暂退而告一段落,远在洛阳城的王世充得报后也长舒口气,不似以往那般紧张了。
经过一天的急速行军,李靖和罗士信带领的亲卫营终于赶到了留坝隘口同先行到此查看的张仲坚小队汇合了。
“这处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