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丢了江山不怪他,但现在朕要和他以拢右为界,不同他争中原,也不要关中。朕去河西,让他莫要越界来惹朕。明白吗?”
“罪将明白了,定将陛下所言告知吾皇。”张冲应道。
“好,带下去好生看押,三日后放他回长安。”
张冲被押走了,城墙上一片安静,众将都在消化着叶东临方才的一番说法。
“陛下,中兴大隋难道不争么?”裴蕴再也忍不住问道。
“谁说不争?朕说过吗?待朕在西域站稳了脚跟之后,才有争的本钱,再去争也不迟。
裴老不是担心朕在中原百姓心中的名声吗?在百姓们对朕的看法没有改变之前,朕拿什么去和李渊争?
朕能得百姓支持吗?先不争是为了争,实属无奈之举啊!”
“陛下,臣等明白了。”韦世康等众人说道。
“陛下,这4万多唐军~”张须陀忙问道。
“全数收编就是了,这个以后都这么办,莫要再问。”
什么叫越打仗兵越多?
收降兵呗!
战时为兵,平时为民。
杀降!
叶东临做不出,也不会去做那种傻事。
这个时代的兵其实就是为了一口饭吃,没什么立场的。
“好!这下本帅手下当有15万将士了。呵呵!”
张须陀大笑不已。
夺下天水,意味着弘农军数月以来苦难的历程宣告结束,全军将士在这天水城中大庆两日。
这天,叶东临派人将韦世康叫至书房。
“韦卿,今日朕将唐俭放了貌似你有话说,说吧!”
“陛下,臣确实觉得释放唐俭归唐不妥。唐茂约不同张冲,其乃李渊心腹冥顽不灵之辈,陛下放之其必不感恩,转头必复与陛下为敌,当杀之以绝后患!”
“嗯!韦卿之言也有道理。不过,一个唐俭朕还没将他放在眼里。若杀之则必激怒李渊,而朕现在只想安抚好李渊。
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朕会和李唐两不相扰,各自发展。放回唐俭也是表明朕意。”
“原来是臣格局小了,陛下莫怪。”
韦世康恍然,忙拱手道。
“韦卿,朕叫你过来实为有一事相托,不知卿是否愿为朕走一趟?”
“陛下尽管吩咐,臣不敢不从!”
韦世康赶忙一揖到地。
“韦卿不必如此,快请起。朕从唐俭口里得知,李唐太子建成攻打函谷关不利,现换成了次子李世民领军。
李世民非等闲之辈,又有原来的一帮瓦岗好汉相助,函谷守将单雄信绝非其对手。朕这里有一封信,托韦卿走一趟,务必送到单雄信手中。”
“陛下放心,臣必亲手将此信交给单雄信。”韦世康双手接过信应道。
函谷关内,单雄信几日来颇为烦恼,自己派往洛阳催粮的几个心腹小校无一返回,粮食亦毫无踪迹。
眼看军中存粮不过10日之用了。
“中军,速派人再去催粮。”
“是,将军。”
中军校尉急忙下去再次安排催粮官。
“将军,李世民三番五次派人到关前骚扰,引诱我守军放箭。我军中箭矢也缺乏了,还需派军需官回洛阳催调一些。”副将郭士衡说道。
“嗯!速派军需校尉回洛阳督办此事并同军粮一道返回。”
“大将军,数度派人催粮未回可是洛阳有变?”另一副将王仁则问道。
“唉!本将也不知啊!近一个月未得洛阳消息了。”
“大将军,会不会是我军背后有人劫道,断了我军粮路?”
王仁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