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九:“都怪我身子骨太弱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像你,你一定找到了很多线索吧?”
男人脸色一僵,没有说话。
反观巫九,面色苍白,声线干净,眸子又圆又亮,看着就讨喜。
人是视觉动物,很难不偏心。
“得了吧他,好吃懒做的,这不吃了早饭就在屋里睡了一上午,要吃饭了这才出来。”一旁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我穿个裙子干他鸟事?自己有事没事的想看别人裙底还说我勾引他?我呸他妈的,自己长的什么熊样不会照镜子也不会自己撒泡尿看看吗?不会真有人长这么大不带眼睛的吧?自信且普通,一说就急眼,还喜欢对号入座指点江山。”
“你……!”
“我什么我?”女人火气上来了,袖子撸上去道:“怎么着了又开始对号入座了吗?我点名道姓了吗?你怎么长的跟个花一样内芯跟个气球似的一戳就炸,里外不是人的东西。”
……
巫九往骨年怀里缩了缩。
有点凶。
小怨灵和落光站在一起,一脸孺慕地看着女人。
女人讲完道理,理了理头发:“算了,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人和畜生本就无法沟通,少睡点吧,万一大半夜睡不着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你最喜欢的超短裙小姐姐趴在床头勾引你呢,对吧?”
男人:“…………”
脑瓜子嗡嗡的。
说完女人转身,对巫九比了个大拇指:“这么高,帅爆了。”
巫九:“……美女说的都对。”
正午阳光刺眼,但是村子里建筑密集,最后吹来的确实一阵阵凉风。
“该去吃午饭了。”
巫九从骨年胳膊上下来,被阳光晃了眼:“快些进去吧。”
***
吃过午饭,村长又带着两个围着红头巾的女人过来了。
两个女人手里各用棍子顶着一座用纸剪的九层塔,尾端还用白绸布系着,长长的两根拖尾飘着。
村长把这两个东西放在门后:“后天需要两个人举着迎亲,”他目光四下扫了扫,最后落在骨年身上,淡声道:“就你吧。”
骨年:“…………?”
公报私仇?
村长点完他之后又去寻找下一个幸运儿,随手点了个男人:“还有你吧。”
男人是最开始一个人住一间屋子的胖大叔。拇指上戴了个金扳指,他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在游戏里,无知地反抗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
村长点完人,满意了:“新郎官的喜服村里的女人在赶制,今天晚上还需要四个人来守祠堂,你,你,你,还有你,麻烦今晚去一趟了。”他又随意地点了两男两女,视线在巫九身上停留片刻:“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可别到时候哭丧着脸,被喜鬼捉回去吊在屋里。”
他话说的漫不经心的,却令人胆寒不已。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出来。
巫九:“喜鬼是什么?”
村长一愣。
“喜鬼长的与旁人无异,最爱在嫁娶的日子里来人间逛一逛,见不得大喜的日子有人哭丧着脸,一旦被它发现有人哭丧着脸——”
村长顿了片刻。
“会怎么样?!”有玩家开口问到。
村长轻叹一口气:“好看的会被喜鬼看上入洞房,不好看的被吊死在房梁上。”
玩家们:“…………”
玩个游戏还搞颜值歧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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