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白玉宗将徐乱擒来,到时候亲自惩治岂不痛快?”金缕衣使者劝道,顿了顿又说道:“据说……绫重公子至今都在那人手里,虽然量那徐乱不敢胡作非为,但是保不准他会狗急跳墙,利用公子做出什么事来,我看我们应该先将公子接出来才是正道。”
“绫重在他手里?”含笑冷下脸,沉声说道:“谢道友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金缕衣使者心中冷笑,宗门上一批使者打着保护绫重的幌子来到绫波洞府,却是连绫重人都没见到,花重金打听消息,才知道绫重早已被徐乱掳去,只是不知道含笑仙子为什么要隐瞒,是怕失了颜面吗?
金缕衣使者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消息一直在传,我们一直没见到公子,也不知是真是假,莫非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断无此事!”含笑冷冷说道。
“不应该吧。”金缕衣使者喃喃自语,伸手一抓,门外伫立的侍卫被吸入殿中,在地上滚了几滚。
“我就是从此人口中听来的消息,难不成他在骗我。”
“你……”侍卫震惊莫名,指着金缕衣使者刚要说话,便被一股威压笼罩,金缕衣使者气势猛然向侍卫压去,说道:“我且问你,公子被徐乱掳去,是不是你说的?”
“不……不是!”侍卫牙关紧咬,在强大的气势下倔强抬头。
“我只是说过,从徐乱上次来过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公子,却从未说过,公子被他掳去!”
“多嘴!”含笑怒斥,一挥衣袖,侍卫飞出百米远,吐出一口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呵呵。”金缕衣使者皮肉笑了笑说道:“仙子恕罪,我听此人引导,又不见绫重公子出现,方才产生误会,敢问公子既然不在徐乱手中,现在在何处,可否让我们一见?”
含笑指了指绫重,哼了一声。
“驸马,你当真是去了群煮宗?”瑶琴微微笑着问绫重,眼睛却是不带一丝温度的看着含笑。
“我去什么地方还要和你汇报?”绫重不屑一顾,继续啃着灵果。
“驸……驸马?”
金缕衣使者和其他人大惊,看着全身肌肉的绫重,一时间脑子陷入混沌。
“这是绫公子?不太对啊!”
“和传闻不一样啊!”
“绫公子怎么长的如此……如此健壮……”
含笑也不解释,只是负气似的冷着脸,倒是一旁的瑶琴冲众人笑笑。
“我听仙子说,驸马近日痴迷炼体,整日在府中修炼打熬身体,所以你们不曾见到,至于被徐乱掳去,纯粹是子虚乌有之说,以讹传讹罢了。”
“是不是这样?”瑶琴说完,抬眼看向含笑。
含笑点点头:“事情就是这样,我最近整日为绫重药浴,是以不曾让他出门,诸位道友以后切莫听信谣言,败坏我绫波洞府的名声。”
“仙子恕罪……”
一众使者纷纷请罪,心中将信将疑,却都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