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一定要抓住。
突然,一滴冷汗从尚鸿的额头出现,慢慢滑落,尚鸿两眼惊惧,顾不上擦拭汗水,猛的起身,朝着帐外走去。
和尚鸿在一起的宗主们察觉到了什么,一齐走出,看到天边慢慢浮现的一点粉红。
各大宗门的宗主都是心思灵敏之辈,心思急转间已经猜到来人是谁,急忙下拜,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
八个诡异装扮的轿夫在空中如履平地,速度极快,几个呼吸间已经到来。
“恭迎天殿上仙!”
粉红色的娇子落在地上,轿帘慢慢张开,尚鸿等一众宗主头低的更厉害了。
啪!一声重响如同铁锤落地,掀起一阵尘土,向尚鸿等人飘散而来,尚鸿自然是不敢看的,连用灵力驱散尘土的胆量都没有,任由一阵尘土把自己吹的灰头土脸,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匍匐在地。
“顽皮。”
判官的声音传来,接着一双紫色的靴子映入尚鸿的眼帘,靴间上聚集的恐怖雷霆之力让尚鸿几欲缩身回退,强咬牙齿才定下心神,身体蜷缩,极力回避着紫色靴子散发的强大能量。
紫色靴子并没有停留,径直走向大帐,判官一个挥手间,面前空间皆成齑粉,整个大帐已经消失不见,山头如同刀削过一般平整。
阿大上前麻利的摆好桌椅,判官优雅的坐下,向着身后的孩童招了招手。
“驸马,来这里坐。”
凌重大踏步的跑上前,脚下又扬起一蓬蓬尘土,跑到桌子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桌子上的灵果大吃起来。
见面前的孩童旁若无人的大吃了一会儿,判官才微微一笑,回头看向跪伏在地的众人。
“你们起身吧。”
尚鸿等人慢慢起身,一个个皆灰头土脸十分滑稽。
“难不成是刚才那一眼被察觉了?”尚鸿犹自心惊。
“驸马需要历练,你们可尽施所学,好好表现。”判官的声音传来,尚鸿等人连声道遵命。
“那开始吧。”判官冷冷说道,转头看着凌重:“听说你被徐乱强掳去了宗门,受了许多委屈,待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着他们覆灭于眼前了。”
“哼哼……”凌重吃着灵果不屑冷哼,在判官看来是把恨意都暂时倾注于食物上了。
“可恨!那徐乱无法无天,看把驸马都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们看驸马都……瘦……瘦成啥样了。”白玉宗一长老当即满含恨意,热血沸腾。
“我等势必为驸马报仇!”
“那是当然,可是眼下有个难处。”尚鸿接过话,“这群煮宗的护宗迷阵虚实莫测,贸然进入怕是不妥,我的意思是不是先破了他这迷阵再说。”
旁边一宗主悠悠说道:“白玉宗宗中皆是阵法大家,尚宗主尽管去破那迷阵就好,我等绝不与尚宗主争夺头功。”
众人皆是心中冷笑,此人怕是无力破开迷阵,还有脸在此演戏,上仙怎么会选白玉宗为附属势力,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哼!就凭你们也想破护宗迷阵,简直可笑。”
正在吃着灵果的凌重不屑说道,这群师祖的手下败将真是不知死活。
“驸马,你能看透这迷阵?”判官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
“你觉得他们破不了这迷阵?”
“这不是迷阵,靠一般的方法根本破不了。”凌重摇头晃脑的说道,凌重早就见识过迷阵的厉害,不知道困了多少人。
“驸马,还请指点迷津!”尚鸿借杆子往上爬,索性向凌重求教,眼中带着期许,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在遵从判官的吩咐,借机考验驸马。
众人皆心道狡猾,没有在上仙面前出丑,反而借机表现了一番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