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熥一个时辰就能够全部清空。
各种琐碎的事情也在朱允熥井井有条的处理,甚至当一天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成之后。
甚至到了下午的时间,还能全部空闲下来喝喝茶,和赵青竹聊聊天什么的,倒也非常的悠闲自在。
只是,县衙一间官署房间之中。那胖县丞的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
只见他看着下方的主簿说:
“这个朱县令,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每日的事情全部处理了,而且还丝毫披露不出?”
那名五十多岁的长胡子主簿,叹了口气说道:
“周县丞,你说这怎么办吧?本以为把那些琐碎的事情有的没的,全部挑出来递交给朱县令,会让他忙得不亦乐乎,从而对匪患的事情,无暇顾及。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根本就与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不仅对于这些政务方面的处理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够贡献出许多的时间。
就算这两天,我又莫名的凭空给他增加了一些琐事,可他依旧能够完全处理好。县衙里,能处理的,不能处理的,堆积的,他都给处理了,完全不能让他忙碌起来呀。”
听到主簿这么说,周县丞揉了揉额头,片刻之后才开口说:
“如此一来,确实不是办法。就让他这样空闲下去的话,我们怎么还有机会搞事情呢?这样,再去制造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让他忙碌起来。”
那主簿头大的看着周县丞询问:
“你说的什么事?在县衙里的大部分工作,他都能够迅速解决,我已经实在是找不出什么事情,上呈给他去做了。
总不可能拿一些莫名其妙的文书。给他看吧,也不可能无端的搞出一些不存在的政务,去让他审核吧,更不可能让他拿着扫把,去打扫县衙吧?”
听到这话,周县丞一时也感觉有些头大。毕竟县衙的工作虽多,却也有限,然而朱允熥全都能够处理。实在是没办法,给他增加工作量。
毕竟这县令的工作量也得是正事才行,他们这几个身为下官,拿着一些正事儿,交给朱允熥处理还算合情合理。
若不是正事,根本没理由交给朱允熥去做呀。
那不是去找骂吗?
沉默片刻之后,那周县丞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
“有办法了,这县衙之中的事情虽说有限,可是有一件事情,我们却可以制造出来呀?”
主簿皱着眉头,似乎也想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创造一些莫名的案子出来,把这个县令牵制住,让他忙碌起来?”
周县丞笑着点头说:
“不错,让人去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案子,越乱越好,越复杂越好,就当做是演戏,演给这位县令大人,让他每天为审案子而忙的焦头烂额起来。这不就,又把他牵制住了吗?”
那主簿点头说:
“这倒也确实是个法子,好,就这么做。”
于是乎啊,当天下午,朱允熥正在和赵青竹喝着茶呢,外面便有人击鼓鸣冤了。
朱允熥便升堂问案,结果一番询问下来,只是一个不重不轻,但是却很扯皮的案子。
简单的说,就是案子不大,可是,要想调节好双方就要费一番口舌,浪费很多的时间。
只要双方都不愿意妥协的话,那就只能这样僵持着耗。
这把朱允熥的时间,确实就给耽搁了。
等到下午快要到放牙的时候,那两个人先前还因为矛盾互相不退步,各种扯淡,可此刻却好像商量好了一般,互相都退了一步,案子也就解决了。
朱允熥揉着额头,心想这种事情是最难处理的,它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