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接受程度的问题……
缓了足足好几秒,飞鸟才继续开口:“安室先生你别是什么恶作剧啊……”
“当然不是。”
“你确定这种饮品能卖出去?”
“所以现在还在调试中嘛。”
“咳咳……”
恶作剧这种事只有松田阵平会干,但是这种古怪猎奇的味道,飞鸟也不得不怀疑平日里一贯温和友善的安室透,毕竟他是松田阵平的同期,不排除被某些人给影响到……
“咳、咳咳……”
苦味还在嘴里一点都没散,还有刚才那口红色饮料的酸味又开始回弹,飞鸟边咳边流眼泪,直至旁边的帽子青年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顺手接过纸巾道谢时,飞鸟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那双眼尾上挑十分有特色的凤目,只消半秒飞鸟就能把人认出来。
“诸……”
这是三年后的诸伏景光,照理说这是飞鸟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因此,飞鸟把那声礼貌性的称呼给憋了回去。
对方这副戴着帽子和口罩的装扮,很明显是因为“那样的工作”所以才需要如此吧?
飞鸟虽然不清楚全貌,但心里多少猜得出来个大概。况且在“三年之前”她就对面前这二人的工作性质有所了解,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吧?否则,降谷零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以安室透的身份示人。
在那个中断的发音之后,飞鸟又快速地接上了道谢的话:“谢谢纸巾……”
“嗯,不客气。”
带着一点冷感却语调分外温柔的音色,也只能是诸伏景光了。
大概是下意识停留在诸伏景光脸上的视线实在是过于明显,反而是诸伏景光主动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
也许是因为听出了那个自己姓名的第一个发音,也许仅仅只是对于这份异常关注的疑惑。
诸伏景光的语调一如既往的轻柔,但吧台背后的安室透却是目光一沉,神色变得有些犀利了起来,虽然手里的动作还在擦拭玻璃杯,但眼角的余光已然偏了过来。
其实这个问题飞鸟也不太好回答,主要就是因为穿越到三年前的那些经历,除了松田阵平以外没有一个人记得。
尽管安室透知道飞鸟和松田阵平的关系,但是在之于诸伏景光的这件事上,安室透还是持以更多的戒备。
作为同期好友,安室透了解松田阵平虽然平日里说话没什么分寸,但是轻重他一贯都拎得很清楚,关于诸伏景光的事,他不会去多嘴。
倘若丹羽飞鸟回答出什么不应该是她会知道的信息,安室透觉得自己也不得不去给好友提以严肃的警戒。
说白了,信任丹羽飞鸟的只是松田阵平,而非他降谷零。
再者,只爱国家的他更是理解不了那份基于感性的男女之情,爱恋有的时候就是没有逻辑,一向理性的他自然解释不清飞鸟和松田阵平之间的秘密羁绊。
那道来自安室透的突然从温和变得凛然的视线飞鸟当然感受到了,原因无他,是因为诸伏景光。
飞鸟想了想,最好的回应果然还是实话实说。
她没有回避,直接回答了诸伏景光的疑问:“感觉以前可能……见过面吧?就是三年前在月参寺扫墓的时候……”
“三年前啊……”
三年前的这个时间点对于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而言都有些敏感,倒不是11月6日的月参寺祭拜。
“说起来,今天也是12月7日。”诸伏景光好似感叹般地这么说了一句。
吧台背后的安室透随即也应和道:“是啊,好巧。”
二人陷入了相同的一段回忆,三年前的今天,差一点就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