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宝珠生无可恋的表情,明凤笑了笑,“你不是喜欢吃鸡翅吗?等烧好了,鸡翅都归你。”
想到美味的鸡翅,谢宝珠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点。
刚把鸡毛处理干净,这时有一顶四人抬的青色轿子停在谢家门口。
谢宝珠惊了,“娘,这是谁啊?咱们家有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吗?”
在谢宝珠心里,能坐轿子的,肯定是富贵人家啊!
明凤比谢宝珠还懵,她也好奇谁会坐着轿子来他们家。
明凤简单洗了下手,擦干净,就去开门,这时那轿子落了地,轿夫将轿子往前顷,下一刻,一只白皙的手就掀开了轿布,从轿里出来。
男子十三四岁,身穿天蓝色祥云纹锦袍,腰间配着镶嵌着白玉的腰带,左侧还戴了一枚雕刻山水的玉佩。
那男子相貌极好,绝对称得上是温文儒雅,相貌不凡,阳光洒落在他身上,照得他浑身似乎都在发光。
明凤眨了眨眼,这是他的便宜小儿子谢长文啊!
谢宝珠也跑出了门,见到谢长文,当即高兴大喊,“三哥你回来了!”
谢长文勾唇一笑,愈发衬的那张如玉容颜美不胜收,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钱,交给了一旁的轿夫,“好了,你们回去吧。”
轿夫跟谢长文道了谢,便抬起轿子离开了。
回到家,门一关,谢长文就拉着明凤回房,跟着一起的还有谢宝珠。
离得近了,明凤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谢长文身上在发光了,原来谢长文穿的锦袍,袖子和领口处都是用银线绣的,银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就会熠熠生辉。
谢长文给明凤和谢宝珠带了礼物。
明凤收到的是一精致圆形瓷盒,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色的粉末,“这是什么?”
谢长文回答,“珍珠粉啊。”
明凤瞪大眼睛,珍珠粉!?古代可没有人工养殖珍珠,因此珍珠的量极少,价格很贵。
谢宝珠迫不及待地拆开谢长文送给她的礼物,是一对珍珠耳环,“好漂亮啊。谢谢三哥,我好喜欢。”
又是珍珠粉,又是珍珠耳环,这要花多少银子?
“长文,你哪儿来的银子买这些?”明凤真心好奇,谢长文哪儿来那么多的银子。
谢长文才去县里读书一个多月啊。
原主疼谢长文,偷偷给了他五两银子,可要置办这些东西,五两银子是绝对不够的吧。
“娘,我在书院考试中得了第一,得到了十两银子的奖励。”谢长文眼里流出丝丝傲色,“师傅说了,我火候到了。让我明年就下场。今年让我好好努力准备,争取明年能一举拿下小三元!”
明凤知道什么是小三元,就是县试、府试还有院试都得第一,就是小三元。
“娘,您喜不喜欢我送您的珍珠粉?可惜银子不够,要不然我一定给您买品质更好的。”谢长文兴冲冲地问明凤,眼里全是求夸奖。
明凤还没开口,谢宝珠就道,“娘肯定喜欢啊!这珍珠粉多好啊。还是三哥你最孝顺。”
“给你大哥他们都买什么了?”明凤问道。
谢长文一愣,很快回答,“要给他们买什么啊?”
谢宝珠一听谢长文的话,就知道不好了,娘如今最喜欢的就是一视同仁了,三哥这回答怕是讨不了好。
明凤又把那套梦见了死去丈夫的事说出来,“长文,你跟你大哥二哥是一母同胞!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眼见谢长文似乎要反驳,明凤抬手阻止,“你先别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以前娘跟你和宝珠说的那些,都是错误的。娘已经知道错了,宝珠也知道错了。那你呢?”
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