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衣带诏事件的主谋!
以他的能力和势力,居然敢打杀曹操的主意,梁静茹给他的勇气么?
以上种种无不表明,此人是个心里没逼数的人,是个极其容易膨胀的人。
这样的人,能容忍吕布挑战他的权威么?
果然,一听这话,本来只想削吕布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真的大动干戈的董承冷笑一声道:“了不起,了不起,区区一个屯长,入营的第一天居然便有了自己的心腹,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吕布一愣,却是显然没有往这方面想的。
事实上他一个尚未经历磨练的并北人,对这些弯弯绕绕是真的想不太通的,他感觉这董承好像是冲他来了,好像是特别生气,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又实在是不知道错在何处。
毕竟平时他们并北人都生活在屯子里,不比中原除了本屯乡亲之外几乎一年也见不到一个外人,根本就没什么人际关系的概念,不经一番磨练,又如何能混得明白职场呢?
见状,秦宜禄轻轻勾了勾手指,让刚刚帮自己带话的小卒附耳过来,道:“去给董承带一句话,就说,吕布乃山中猛虎,已视曲军侯为囊中之物,若得势,莫说是他,便是司马也难免会觉得棘手和掣肘。”
“喏。”
“还有,曲侯、司马、乃至于方伯都是凉州人,陷阵营新立,若是云中、五原、定襄、雁门四郡子弟若是略有不和,正可以借身份之别,抽身世外,居中调和。”
“喏。”
“还没完呢,你跟他说,让他给我行个方便,助我树立威信,此恩此德,必定敏感五内,若我最终能当上曲军侯,日后必永远记此恩情,视他和牛从事为恩主,无论将来他们调到何地,均以他二人马首是瞻,奉为恩主。”
“喏。”
再另一边,董承也被吕布的不懂事惹得动了杀心,冷哼一声道:“来人啊,将这个目无军纪,在军中刺杀上官的混账东西,杖杀之!”
吕布见状连忙半跪在成廉的前面:“曲侯,何以至此啊?大军开拔,鲜卑人都未曾见到,就要先杀壮士么?这天下如何会有这般的道理?”
董承闻言却是不住冷笑:“汝……在教我做事?”
“这……”
“小子,本曲将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还不是曲军侯呢,只是一个屯长。”
说罢,却是打定主意今日要迫退吕布,落他的面子,沧浪浪拔出佩剑,直接指在了他的鼻子尖:“速退!”
“这……曲侯,您……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消消气,求,求求您,就饶他这一回吧。”
“吕布!汝这是要违抗军令么?尔等是要造反兵变么?”
吕布却是再一愣,心中就仿佛有大石压住了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汝当真造反?给本将退!”
说罢,董承毫不犹豫,直接上前一步,手中汉剑奋力地朝着吕布的脸上刺去。
这速度其实并不快,出招的前摇也很大。
然而吕布又哪里敢挡呢?连忙侧身躲开,双手虽紧紧地握拳,脸上写满了不甘,却终究也不是个傻子,低下头做了个半跪的姿势做俯首状,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说到底这陷阵营才刚刚成立一天,他也是两眼一摸黑谁也不认识加入进来的,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威望,又凭什么真的做那下克上的事呢?
莫说他还不是曲军侯,就算是,和这董承也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人家是牛辅的部曲,家奴,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人家这个曲军侯代表的是牛辅的颜面,而牛辅却是董卓的女婿,代表的是董卓的颜面,他又哪有什么资格与之叫板?
他这一避,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