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胜傲娇地哼了一声:“都愣着干什么,抓人啊。”
见状,却是冯芳忍不住凑过来小声道:“使君,三思啊。”
“怎么,连你,也认为咱这些阉宦之人得不到长久,想去舔那些党人的屁股?咱爷们可提醒你,你一天是阉党,一辈子都是阉党,你可不是他曹孟德,现在想舔,完了,人家还要嫌弃你的舌头脏呢。”
冯芳听着这般的污言秽语,忍不住皱了皱眉,却是还是忍了下来没有顺他的话茬,而是道:
“范津和高洪抓了也就抓了,下狱了也就下狱了,便是真的无诏而杀了,料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盖勋,虽只是千石的长史,但他在凉州素有威望根基,大人您三司啊,这些个凉州本地豪族,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免得节外生枝吧。”
“怎么?天下事都由咱爷们处置,难道咱爷们还害怕他一个凉州豪族?抓!咱爷们倒要看看他能耐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