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等多个黄巾贼首,当真不愧是张公的得意子弟,真乃是我大汉的国之栋梁啊。”
“陈王过奖了,相比之下,陈王您才是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
三个人好一番的商业互吹之后,秦宜禄这才将他们请进县寺聊起了正事,道:“如今,豫州的黄巾余孽基本上都已经集中在汝南了,皇甫、朱、曹三位将军也都正在围剿这汝南黄巾,咱们如今既已光复了陈、梁两国,陈王以为接下来咱们是应该去汝南和诸将军汇师呢?还是应该去沛国与其相互呼应呢?”
却见王允突然道:“黄巾不过是蚁贼而已,以吾观之,剿之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然而朝中奸佞不除,天下浊气充盈,清气不杨,剿贼,亦不过是治标而难治根本。”
“君侯您曾经也是首倡诛宦之人,为何此次明明兵权在握,节仗在手,却反而是谨小慎微了呢?我意,咱们诸将联名奏表,再请今上诛杀奸佞,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宦官不除,民乱终究难平啊!”
好么,大家刚一见面你就在这放大招,这是纯添乱啊。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黄巾之乱实质上和宦官们没什么关系,什么叫宦官不除,民乱难平?这不就是养寇自重的意思么,意思是刘宏不杀张让,这汝南还不打了呗?这就有点厕所里面撑杆跳,过分了。
再说限制宦官和皇权这个事儿,虽也算是关西派与关东派的共识,但限制到何种地步,关西派与关东派之间的分歧也是不小的,因此这秦宜禄面对王允的话语,却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没接他的这个话茬。
秦宜禄的想法里,黄巾,是平定得越早,对百姓,对社会的伤害就越少的,却是实在不愿意再因为这种无聊的政治原因再多多耽误了。
“军略之事,我也是外行,陈王当面,哪里轮得着我来做主呢?我都听陈王的。”
刘宠则是笑眯眯地先瞅了王允一眼,然后哈哈大笑,突然道:“豫州,乃至兖州,这次老百姓都被祸害得不轻啊,本王已向朝廷请旨,免除豫、兖、冀三州一年的赋税。眼下虽说黄巾的主力几乎都已经平定,然而真要说彻底的清扫,使民众安康,恢复生气,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非得要文武全才之人不可啊。壮节可有人选举荐?不如与本王,还有王豫州共同为朝廷举贤如何?”
这就是非常靠谱的提议了,说到底,他们这些持节的将领在举荐人选的时候也只有建议权,也拍不了板,大家如果一块举荐人选捆绑着一块来的话,大家的面子自然就更大一些,尚书台也不好驳斥,刘宏和张让也一定会给面子。
“啊!这却当真是固所愿,不敢请尔了。我想举荐我的弟子张辽,做泰山郡守。师弟麴义,做鲁国相,另外还有这兖州义士李乾,此战功劳不小,下一战我还是打算让其本部兵马先登,想让他做梁国相,这两千石以上的举荐,就只有这三个人了。另外我麾下……还有刘备、关羽二人,只是……”
“哦?哈哈哈哈哈,正要与你说此事啊,你麾下这两人,我借来用上一用,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勿怪,勿怪啊。”
“哪里哪里,能在陈王您的帐下听用,这是他们的福气啊。”
“哈哈哈,你看,云长我说什么来着?壮节他绝非小气之人。不过壮节,不是在我的帐下听用,我也不过是做了个媒人,将玄德,介绍给刘幽州了。”
“哦~,原来是这样。”
事情也并不是如何复杂。
秦宜禄此前安排了关羽在酸枣停驻,就近招募一些流民什么的。
酸枣么,距离河南区域就已经很近了,原本历史上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大本营不就在那么,正好赶上皇甫嵩和曹操联手大破波才,这黄巾的溃兵,和河南的流民种都有很大一部分是往酸枣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