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之维的霸气是别人学不来的，要知道在这个黑市里面，凡申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而此时在所有人的面前，这凡申居然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还想让我在这站多久，不想请我进去坐坐吗？”
范之维继续开口，说话的同时收住了自己的气场。
听完此言，凡申连忙站起身。
“不敢不敢，还请范尊挪步，去我办公室一叙！”
凡申恨不得赶紧跑回办公室，因为站在这里实在是太丢人了。
范之维转头向江小川：
“江小子咱们就跟他进去吧，这回解气点没？”
听完此言，四周之人都是大骇，他们不可思议的看向江小川，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等身份，居然能让范之维如此帮助。
尤其是走在前面的凡申，此时的他心中更加肯定这个江小川绝对就是那位大人物的儿子。
而且范之维肯定知道江小川的身份，要不然以他玄冥山掌舵人身份，不可能对江小川如此态度。
带着两人走进了地下隧道，很快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凡申是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对范之维是相当尊敬。
而此时，范之维却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反而一直在跟江小川聊着天。
“江小子，听说你来找樊老板，是有事问他？”
江小川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凡申，本来这事儿他是想问范之维的，不过既然范之维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说实话，江小川看到凡申的时候，心里就想起了那些贩卖的人皮和躯干。
不过跟这种人也不需要过多的交集，江小川直接问道：
“凡老板，其实今天我来，是因为黄凤仙让我来找你的。”
听闻此言，范之维有些意外：
“黄凤仙，那个跛脚黄吗？不知道，江公子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江小川如实说道：
“最近我被走阴派的一名弟子缠上了，这个家伙叫做柳如霜，是个姑娘，她是个扎纸匠，近期对颜家的大小姐下过手，不过被我破解了，但是她肯定还会下手。”
“所以我想问一下凡老板，这个扎纸匠到底是何来路，又有什么弱点？”
听闻此言，凡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旁的范之维倒是无动于衷。
“扎纸匠吗？我确实有所了解。”
“扎纸匠这个行当，说实话很邪门。”
“我先问你那个扎纸匠做出的纸人是什么样的，你见过吗？”
江小川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上次我跟踪那个柳如霜，看到过她制作的纸人。”
“先是用纸糊的躯干，随后套上了一张人皮，而且这一张人皮就是在你这儿买的，我也是上次来出去的时候碰到她的。”
江小川的话语紧了一紧，很明显他的话语当中有责问的意思。
对面的凡申却是毫不在意，随后开口说道：
“如此的话，那很好对付。”
“江公子，我先给你普及一下扎纸匠的等级。”
“扎纸匠顾名思义是用纸扎人，随后用秘术让纸人活过来。”
“其实这也是源自于我们龙国的文化，而扎纸匠扎出的纸，人分几个等级，最次就是普通的纸人，这种纸人就是用纸糊的，或者是用纸剪出来的。”
“这种纸人几乎没有伤害力，造出来的效果也就只能吓唬人而已。”
“第2个等级稍微厉害一些，就像是你说的一样，用纸糊的纸，人包上一层人皮，这种纸人就不同了，外观可以做得跟真人相似，而且感受不到它的气息，可以替扎纸匠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