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可日行千里吗?不是说十分懂人性吗?怎么都不跑起来?
“慕林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跑几圈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给什么指令都不管用,他就是不跑。”慕林哭丧着脸也很是无奈。
试了很久,飞驰将军还是慢悠悠的,慕林哭丧着脸打算放弃。
“祭酒,我想换马。”
季炎甚是无奈的摇摇头“不行,马棚里的马这几天都被学子外借了,没有马可以借你用。”
“……”怎么会这么巧?不会集体逗我吧!谢寒深这个大忽悠,这时候还给自己下陷阱。
啊…!一万头草泥马在慕林头顶穿梭而过。
当谢寒深接到手里这封信时,已经是两天后。文字虽然很短,但从字里行间不难想象慕林当时郁闷又想发飙的样子。
“小东西。”指尖滑过文字,小声低语了句。随后又将信从头再读了一次。
从拿到信开始,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一炷香了。要不是知道自家爷这是思春,阿大都打算采取强制措施,将爷绑去太医院,让太医好好治治。
“爷,皇宫有急件。”一名暗卫跪落在地,恭敬的递上信件。
接过信件男人低眸快速扫过,不由冷笑了下。
不出所料京城各地开始出现要求朝堂尽快建桥的声音。朝堂上递折子的人也越来越多。
“看来有人要坐不住了。”
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个“二爷”两字。看似天南地北的两件事却有个共同点…制造混乱谋得钱财钱,背后这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阿大,我们也寻访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
“是”
另一边,二爷斜侧着身子,喂着池塘里的鱼。风依旧徐徐的吹着,漫不经心的卷起纱帘,唯一不同的是池里原本怒放的芙蓉开始变得破败。
“谢寒深到哪了?”
“回二爷,太孙殿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小厮低头恭敬回答。
二爷点点头,将手里的鱼食用力捏碎。“回来的路上给他找点麻烦。我要在他回来前将舆论激发到最大化。这次不管他多能拖也别想阻碍我。”
“是”小厮行礼退了出去。
京城这两天特别闷,窒息的空气总让人心浮气躁。
“那桥都说了好几年了,怎么还不建?”
“听说这桥工程巨大,要花数不清的银两,朝廷这才迟迟未下决定。”
“我怎么听说是建造难度太大才一直没有启动?”
“我听说工部的陆大人已经将这建造难题解决了。可上面那位一直压着不批。”
“为什么不批?当权者不为百姓谋福利,只顾自己享乐要来何用?”
“你小声点,我听说是太孙不批,你也知道现在大汉朝实际是谁做主。”
“我还听说是太孙想壮大自己母家的兵力,将国库的钱全挪到那去了,才导致桥迟迟未建。”
不知从哪带起了风向,大街上不管老人还是妇人,贩夫走卒或是富商巨贾都在谈论朝廷打算建桥一事。有些民情激愤的地方还写了万民书,递交朝廷希望通过自己的请愿。
外面尽管如此热闹,也丝毫没有感染到明京书院。书院里没人提没人问一心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明天就比赛了,祭酒早早停止了训练,让他们调整好心态迎接明天的挑战。
和王年年他们告别,慕林先去澡房美美洗了个澡,拿着换洗好的衣服刚推门进寝舍,就见到不请自来的某人,正趴在自己的桌案前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