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把钱花在这地方…我想,如果是到了卫州府的市集上,或许还能卖的不错吧…”
沈老爷子向孙子沈青砚问道:“青砚,你看呢?”
“祖父您说的是,孙儿也是这么以为的。”沈青砚回道,“若是在京城,哪怕就这么一小盒青盐的价格,没有这盒子只用纸随便一包,就值上数十文钱。”
他继续说道:“一些脂粉铺子甚至会直接将数种名贵香料研磨成细细的粉末,作为牙粉出售,说是以此擦牙漱口便可开口生香,因此在达官贵人和女子之中极受欢迎,有时一盒这种粉末甚至能卖到数十两银子,我曾听负责协同监市巡查市坊的朋友说,京城之中上到命妇千金,下到歌女名伶,无不对其趋之若鹜。”
“脂粉铺子?脂粉铺子里还卖这些的吗?”岳薇并没有在弋阳县的脂粉铺子里见过这类商品,因此有些疑惑地问。
“是呀,不过不只是脂粉铺子,药铺和杂货铺也会卖,但同样的一盒牙粉,总是在脂粉铺子里卖的最贵,包装也越精致。”沈青砚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并非在下有意冒犯,但这类商品确实更受女子们的喜爱和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