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想的吗,”桑目登很惊讶地看着一枝花,“你这个女施主好像不普通啊。”
我心里暗道不好,一枝花表现得过于着急。
一个人来求孩子的女人,说这种话是不合适的。
一枝花的脸色却认真起来,她对桑目登说,“这里是地下室,是整个寺庙里最安全最隐蔽的地方,我就不隐瞒了,实话告诉大师您吧,我们两个人真实的身份是便衣,刚才在外面说那些话,没有办法,因为怕被其他人听到。”
“便衣?什么便衣?”桑目登不太明白。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一枝花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的小本本,递给桑目登,“这是我的身份。”
桑目登一看,顿时肃然起敬,“原来是你是国安局的领导啊。”
出于好奇,我凑近一看,只见绿色小本本上写着这样一行字:华夏国安局一级侦查员 黄花香。
旁边还有一张照片,一看就是一枝花,不过更加漂亮年轻,她不是整过容吗,应该是整容以前的照片吧。
照片上还盖了一个钢印,上面有国家安全局的字样。
我不由得感慨, 这个团队也太能忽悠了,我亲眼见王显法掏出过两张名片, 一张是国家稀有资源一级鉴别员,另一张是西宁市第三人民医院妇产科主治医师。
不得不说,干过刑警队长的王显法带的团队就是不一般。
“现在情况非常危急,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被盗,咱们直接奔入主题吧。 ”
一枝花直接把对方说愣了,“主题?”
“干脆对你明说了吧,我这次和我的助手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调查那个俄国留学生的。桑大师,你对这个学生了解多少? ”
“我只知道他是个俄国人,好像在莫斯科大学上研究生吧,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让我告诉你好了,他是俄国人,名字叫克沃夫斯基,不是莫斯科大学的研究生,而是毕业于樱花国稻田大学,学的心灵感应专业。”
“原来是这样啊。”桑目登一脸诧异。
还是那句话,对方和外界隔绝的太久了,又是非常善良的人,所以很容易就相信了一枝花的话。
“我现在有几个细节想知道,希望你能配合。”
“侦查员请讲。 ”
“你把这个俄国人来寺庙的整个过程,全部说给我听听。”
接下来是桑目登的话:
“事情发生在半个月之前,那天早上也是这个时间,我刚上完香的时候,突然来了个俄国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摞钞票,用流利的汉语对我说,他对巴丹吉林寺庙神往已久,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许愿,这些钱虽然不是很多,但表示一点心意,希望能够收下, ”
“外国人来这里并不奇怪,他们来的时候不会空手,所以我就没有客气,就把钞票收下了,寺庙破败已久,正是需要钱修缮的时候,”
“然后我就问那个俄国人有什么心愿,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保密的,通常情况下只要我问,对方肯定会说的,有的甚至需要我配合和支持,”
“可是这个俄国人非常奇怪,他怎么都不肯说,虽然我当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在乎,可能是他的隐私吧,”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晚上半夜,我在隔壁禅房正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叫,我赶紧跑了出来,然后就发现俄国人被石头砸到了,刚好砸在脑袋上,”
“这位侦查员你说的不错,就是那个佛像肚子裂开了,从里面掉出来的石头,我去搀扶俄国学生,他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就是刚才说的那句话,让人感到莫名其妙 ,”
“我打了紧急电话120,救护车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