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熟练。
“俺老孙，来也……快放门神。”
女人手忙脚乱拿出了两只丑陋的布偶，还把其中一只布偶的操纵线给扯断了。
“哪来的泼猴……”
大叔叫了暂停。
“等一下，两位，金箍棒我马上折出来。”
大叔用纸卷成了一支长条想放进布偶的手里却怎么都掉。
女人把头上发扎取下，套在了布偶手上才把纸棍固定住：“你真没用。”
台下叶文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柳晴也跟着乐呵笑着。
“锵锵锵……杀！”大叔操纵布偶朝女人手里的布偶打去。
女人给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能杀我？”
男人画风一转，操纵手上布偶掉落地上。
“啊……两门神真厉害，我孙悟空愿赌服输。”
女人操纵手上布偶的纸剑刺了上去。
“我宰了你这只猴子。”
大叔被追得满地跑。
叶文笑着狂拍旁边的椅子，拿起几枚鸡蛋精准地砸到了女人脸上。
“《大闹天宫》这样的吗？演得真烂。”
女人却是笑容满面继续表演，收敛了许多。
“没看到客人要好好演吗？快来攻击我。”
大叔朝她走过去，操纵起木偶的手，棍子打在了女人操纵的两门神的衣服上。
“阿……咔……”
女人大笑。
“哈哈哈……猴子想不到我已经练成了金钟罩了吧。”
又几枚鸡蛋飞来，大叔借着演戏走近帮女人挡住了鸡蛋，蛋液从他的脸上滑落地上，他也依然笑的很自然。
“再来……”
叶文又举起鸡蛋正要砸过去，柳晴伸出右手挡住了他，看着他摇了摇头。
台上的两人现在演成了一团糟，完全是女人的主场，男人也极力附和着她。
叶文指着他们大笑。
“师父，你看那……”
大叔被女人踩在了脚下。
“我是元始天尊，你这只泼猴服不服？”
大叔双手合十摆了摆，求饶道。
“猴子服了，服了……”
柳晴这时的笑容已经消失。
“你没看到，他们表演的很认真吗？”
叶文看到旁边的柳晴似乎不开心，也开始认真观看了起来。
尽管台上戏子演的是真的很烂，但他们却是很认真地去演出，即使他们没有真正看过《大闹天宫》，只是听过这个《大闹天宫》这个名字。
表演结束，柳晴鼓起了掌，安静的场所里让掌声听起来很大，叶文也拍起了手掌。
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这是他们第一次获得掌声，还以为他们听错了。
“死鬼，他们……鼓掌了吗？”
大叔点了点头。
“是的，你演的很好，获得了他们的掌声。”
女人笑容消失，感动地扑在了大叔的怀里。
“呜……记得把地上的鸡蛋捡起来或许还能吃……”
“钱，我放这了”叶文给他们留了几百块带着柳晴走了出去，出去后依然能听到两人凌乱的收拾声。
以及女人的叫骂声。
“你能不能小心点，鸡蛋壳都能把你的脸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