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池砚舟目光阴沉,与生俱来的威严让齐悦再也绷不住话。
“是的,萧夫人说……说我如果不帮她的话,她就不让我继续在公司呆下去,我不知道云总监是池少你的人,我也是被逼无奈,没办法才故意没去的。”
她不去的话,就是云锦一个人面对余晚那堆摊子。
余晚私下脾气本就不好,云锦一个哑巴,独自过去肯定会惹她不痛快。
可想而知,萧素故意为难她。
池砚舟看了刘延一眼,刘延马上带着齐悦下车,而池砚舟自己开车往滨江路那边走。
池砚舟看了刘延一眼,刘延马上带着齐悦下车,而池砚舟自己开车往滨江路那边走。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滨江路旁的别墅区里,一盏又一盏的灯相继亮起。
他颀长的身躯出现在黑暗之中,慢慢来到一处别墅的大门。
正打算敲响门铃的时候,一男一女亲密无间地从不远处走来。
女人正是萧素。
不过萧素在看到池砚舟后,脸色骤变,前一秒那点柔情似水的笑容,瞬间像被一盆冰水浇下。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脸色窘迫地和男人拉开距离。
不过萧素在看到池砚舟后,脸色骤变,前一秒那点柔情似水的笑容,瞬间像被一盆冰水浇下。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脸色窘迫地和男人拉开距离。
看向池砚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敌意,但又带着几分畏惧。
别墅里。
池砚舟双手交叠,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微微掀起的眼睛注视萧素,让她感到莫名心慌。
萧素一如既往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正准备客气点开口,询问他找自己的原因,没想到池砚舟开门见山地反问。
“还想不想要遗产了?”
萧素一愣,目光闪烁,一时间没有想到他这么发问的原因。
只见池砚舟把玩着手中的叠花玻璃杯,冷厉的眼神闪动着寒光,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不满。
“她要是出什么事,遗产谁也别得,你甘心在池家浪费这么多年?”
字字没有提云舒,但字字又说的是云舒。
萧素闻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过去,在她看来,池砚舟竟然会帮她说话?
萧素调整了下神情,笑着问:“池少,你可还记得她的身份?”
“她是你父亲的情妇,是他玩弄的女人,我就算对她动手,那也是她活该!!当然,为了遗产,我不会要了她的小命,但一点教训她的事,你就来我这履行她丈夫的责任,不觉得讽刺吗?”
“她那样的女人,你怎么还出面维护?”
萧素觉得事情太不可思议,尖利的目光在池砚舟身上打量一会,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只见她眸色忽变,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和你爸一样被这女人勾引了?池砚舟!池砚舟我真是没想到啊!你明知道她是个狐狸精,竟然还甘愿找你爸的破鞋来穿?!”
她的话像针一样狠狠刺进池砚舟的内心。
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漆黑的双眸里跳动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一如暗夜中可怖的猎豹。
他一手拽过萧素,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既然你不想要那份遗产,不如早点脱离池家。”
萧素脸色一紧,这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提高声音怒喝。
“池砚舟!我好歹也是和池天成正式结过婚的,是你的继母,就算遗产没我的份,但我作为他的妻子,池家有我应得的东西!你想把我净身赶出去,想得美!”
平时她和池砚舟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她是池天成的太太,他们两人交集也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