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啊,正好我有事和你们说。”萧娥故作轻松的笑笑。
苏婉拉着她到身边坐下,“小娥,说实话,刚刚那几个人是谁?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李旺师父胡子都白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朋友?”
萧娥知道瞒不过,委婉道:“是他们的祖辈有些渊源,今日在林中闹了误会。好在误会说清了,老前辈受伤无法招待,我就主动请缨送他们进城。”
“这样啊,难怪他们中有人不大高兴。”
孙耀猜道:“你应该是想让我们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萧肃。”
萧娥不再遮掩,坦白的点点头,“嗯。他们是南凌人,其中有一人会医术。我请教过,他说我的毒难治,但不是不能治,只是麻烦,需要时间。我便恳请他们带我去南凌,好好医治。”
“四哥还在科考,之后还有武考,我不能乱他心神。拜托你们帮我瞒着,先不要告诉他。”
“等他武考结束,双科成绩一出,我会亲口和他说。”
苏婉顿时伤感起来,“必须走?没有别的办法么?”
萧娥摇头,“这已经是最后最后的办法。”
早走晚走都是走,只是走的越晚越有很多牵挂。早知道当时狠狠心离开了,也不会有这些糟心事。
孙耀斟酌问:“你信得过他们?”
“嗯。老前辈说他们是好人,我信老前辈。”
苏婉挽着她的胳膊道:“我支持你。等你治好病再回来,我们还可以一起玩。”
萧娥笑笑,她瞒住了找到亲人的事。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因为找到亲人离开,再也不会回来,得多沮丧。
萧娥隔日去画坊施针,服下了花如君做的药丸。
虽只见了两面,但萧娥无条件信他们。这种感觉,隐隐约约,说不出来,但很熟悉,很温馨。
尤其花如君伏案作画,白玉无聊到趴在边上指指点点。萧娥下意识的就会想到,白玉下一秒会偏过头同她说笑。
义父?
大义父,小义父。花……
“花家堡?”
萧娥扎满银针的脑袋微微泛痛,脑海里闪过一个巨大的府邸,石门上刻着“花家堡”三个大字。
她记起来了,梦里,她就是从这座府邸出来,去街上玩耍。
白玉耳尖,坐到床畔问:“你说什么?”
萧娥定定盯着白玉打量,有些激动,“我记起来一点了。小义父!你经常背着我出花家堡玩,对不对?”
白玉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没错。我轻功好,飞的快。你最喜欢缠着我带你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