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她帮忙的。
她有医德,除了病人自己,她有责任和义务保证病人的隐私。
时泾州静静地看着她装模作样,“那你是因为吃醋,跟她大打出手,被她撂倒了?”
乔知意真服了他这胡编乱造的本事,也就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出这种自恋的话。
“我要是没感冒,流血的是她。”
“活该。”
“……”
乔知意深呼吸,她不能跟这种冷漠没有心的人说那么多。
她可不就是活该嘛。
活该被人骗,嫁了这么个人。
活该成了别人的靶子。
时泾州把她千变万化的情绪看在眼里,忍不住又说多了一句:“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原来,他是说的这个活该啊。
乔知意轻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也不是离家出走啊,还不是怪他,想要胡作非为。
时泾州突然又把她给扶起来,脱掉她那身白大褂,将她拦腰抱起来。
“你干什么?”乔知意吓得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时泾州手指勾着她包包,抱着她走出办公室,“回家。”
乔知意不想被他这么抱着出医院,来来往往的还有好多同事呢。
“我自己可以下来走。”乔知意怕被人看到了,把脸靠近他的胸膛,但没碰到他。
“别人都知道你有老公,下来走算怎么回事?”时泾州大步走出医院,无视旁人的注目,把她放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一气呵成。
乔知意坐在车里,也不知道他是突然发什么疯。
不过,她也放弃挣扎了。
反正她现在干什么都是有气无力。
一路无言,气氛压抑。
到了家,时泾州把车停稳,乔知意就推开了车门。
她走了两步,就有些累。
时泾州眉头一皱,又将她抱起来。
乔知意想拒绝,正好看到乔知昀站在门口,她就安分了。
“姐,你怎么了?”乔知昀担心。
乔知意看了眼时泾州,他可没有打算解释。
“没事。他就是心疼我上了一天的班,想抱抱我。”乔知意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时泾州低眸看她,那眼里的戏谑让乔知意耳根子微微发烫。
乔知昀看着他俩眉来眼去,心里的疑虑又减轻了许多,他想问的是她的额头。
祥叔见状,眼里满是欣慰。
再这么发展下去,家里添丁也是指日可待了。
时泾州抱着乔知意上楼,回头对祥叔说:“晚饭准备清淡一点。”
“好的。”
在他们的注视下,时泾州把乔知意抱到三楼,进了主卧。
“心疼你?”时泾州轻哼,眼里带着戏谑,“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见长啊。”
乔知意心虚,低头玩自己的手。
她可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到底怎么回事?”时泾州语调一转,大有一副秋后算账的意思。
乔知意看他,“什么怎么回事?”
“白月。”时泾州问。
乔知意没想到他还执着于这件事。
果然是青梅竹马呀,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甘心。
“她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乔知意心里泛酸。
时泾州脸色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在担心白月了?
昨晚因为他,她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凉。
今天一早,又被白月趾高气扬地找上门来。
还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