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客人把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伸手就去拉乔知意的手,“不缺怎么会来这里?你看看他们,多卖力地讨好我们,有些人在这里扭一晚上也不见得被选走。你现在跟我走,就不用脱衣服,不用扭腰扭屁股给这么多人看了。”
他的手一碰到乔知意,乔知意就跟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甩开他,怒道:“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时泾州看到乔知意厌恶地甩开那个男人的手,还恶狠狠地说着什么狠话。
真是天真。
来这里的人,任凭你再怎么倔强,最后都会被磨平棱角,丧失自我,最后一点的尊严也会被现实打败,从而不得不接受现实。
那个男人是看上了乔知意,乔知意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反抗毫无作用,甚至又引来了两个男人。
这些人在这里玩着这种不堪的游戏,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有什么道德约束。
在他们的眼里,这些都是玩物。
若是玩物不听话,那就一起驯服就好了。
乔知意被三个男人包围过来,每一个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恶心想吐。他们一个个长得端正的脸此时变得无比狰狞可怕,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涌向她。
最开始那个客人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支票,塞到乔知意的手里,“跟我,数字你自己填。”
明晃晃的羞辱让乔知意喘不过气来,另外两个男人也拿出了支票准备往她的领口里塞,还好她挡了一下,没被他们得逞。
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放过她。
乔知意被逼到了墙角,她挥着包包赶他们,她的包包被人拽住,瞬间就脱手了。
此时此刻,乔知意很绝望。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都没有一个人来帮她。
恐惧无限的放大,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撕碎,她的脚腕被人抓住了,她无处可逃。
真正地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解救她。
时泾州,真是好狠毒的心。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得不到的,就会毁掉。
乔知意在这一刻,产生了轻生的想法。
她已经无力再反抗了,她的嗓子都嘶哑了。
就在她动弹不了的时候,那三个围着她的人被踹飞,一个高大的身影弯下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出去。
远离了那些恶心的声音,乔知意大口喘着气,她紧紧地抠住时泾州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
周正在外面等着,看到少爷抱着少夫人出来,他紧张一大半个小时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回到璞园,乔知意都还是瑟瑟发抖。
时泾州把她放到床上,捏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满脸的泪和通红的眼睛,他没有丝毫怜悯。无情地嘲讽道:“是不是觉得比起他们来,我更加的仁慈?”
乔知意颤抖地说:“你无耻!”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他到底有没有心?他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心肠?
“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没有本事把握,那就乖乖认命。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离婚。”
时泾州轻轻摩擦着她的下巴,忽然用了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墨眸泛着幽深的光,“乔知意,我的人生履历里,就不能有失败。我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放过。懂?”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乔知意嘶吼着。
他就是个疯子!
不折不扣的病疯子!
时泾州突然就咧嘴一笑,声音变得极为温柔,凑近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疯子。从你决定替嫁那一刻开始,你的人生就不可能随心所欲。乔知意,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后悔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