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太太说过,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媳妇,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在她心里,您最重要。”
时泾州想骂人,“既然都不重要,那就算了。”说罢,他先结束了通话。
会所。
服务员恭敬地把手机捧到时夫人面前,“时少爷先挂了电话。”
时夫人接过手机,笑着说:“他就那脾气。”
她看向乔知意,“小意,其实泾州还是挺在乎你的。你也别怪我这么对你,这就当是一个小小的测试。如果他肯为了你把婷婷带回来,说明你在他心里,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毫无地位。”
乔知意不想说话。
反正因为这件事,她对时夫人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好感了。
她能理解时夫人爱女心切,但是这种做法真的不敢苟同。
再者,时兰婷一个成年人,她做出那种事情是一句“恶作剧”就能了的事吗?
至于所说的正好检验一下她在时泾州心里地位,根本就没有必要。
她和时泾州是夫妻,在时泾州的眼里,她是他的。
并不是说情感上的占有,而是以一种所有物占有。
她很清楚,时泾州是个有点偏执的人。
他可以欺负她,但别人不行。
所以,就算是时泾州真的把时兰婷带回来和她交换,也不代表时泾州心里有她。
“阿姨,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不管时泾州对我有没有上心,时小姐不会一直被他藏起来,您也不能一直扣着我。说白了,就这件事情里,我是个外人。最后,伤的是你们一家人的情分。”
乔知意条理清晰,“不管怎么样,我是时泾州的妻子,也算是时小姐名义上的嫂子。时小姐给我发恐怖信息,半夜给我打恐怖电话,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时泾州为了我想要让时小姐认清自己不应该做这件事,我觉得这是为了时小姐好。”
“现在她这么对待一个可以称得上家里人的人,我们可以原谅。但是将来,她若是对外面的人做了这种事,能保证别人不收拾她吗?”
乔知意眼看着时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顾不得她的是什么心情了。
这会儿,谁的心情也不好。
没必要过度地去在意她的情绪。
时夫人沉默了许久,终于掀起眼皮正视乔知意,“所以,你是巴不得泾州对婷婷做出点什么来才好解你的心头之恨?”
这完全就是在偷换概念。
乔知意深知,把儿媳妇当成女儿这种话听听就好,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而且还是半路加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被当成真正的家人。
能当成熟人就不错了。
当然,乔知意也不奢望跟时家人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她还是坚定地认为,她和时泾州是过不了一辈子的。
“我怎么跟时泾州走到一起的您不是不知道,时泾州对我持什么样的态度您也不是不知道。说到底,你们才是一家人。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他是会站在家人这一方的,而不是我这个外人。”
乔知意很精准地定位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话倒是让时夫人多看了她一眼。
乔知意深呼吸,“我相信以时家的地位,如果不是时泾州出了意外,我根本连时家的门槛都碰不到。说到底,是我高攀了。现在的医学比起以前要先进很多,医美这一块的技术也做得很高端了。时泾州那张脸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好。”
“到时候,时家一定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所以,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随时会离开的外人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您不如先把我放了,这样时泾州面子上过得去。时小姐这几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