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话,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时泾州,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我是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乔知意也来了脾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要你负责。如果可以,只要你提离婚,我依旧可以什么也不要的净身出户。”
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倔强和愤怒。
时泾州拧起了眉头,“你又在提离婚?”
“是你先羞辱我的,在你的潜意识里,你是看不起我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委曲求全?”乔知意深呼吸,“麻烦你松开我。”
时泾州眯眸,他松开她,从水里站起来,随手捞过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居高临下地睨着脸色难看的女人,“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乔知意,我允许你有性格有脾气,但是你不能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乔知意也来了火,“我怎么无理取闹了?难道不是你吗?你把我……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到底是谁无理取闹了?我告诉你时泾州,要不是因为我现在是已婚人士,我说什么都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她要气死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长了一张嘴,就是不会说人话。
乔知意越想越气,整个人就跟吃了炮仗似的。
时泾州的眼神越来越阴冷,“现在终于说真话了?你是巴不得跟韩零睡,对吧。你之前喜欢他那么多年,就没想过跟他发生点关系?还是说,你们已经发生了?”
“你……”乔知意要气哭了。
“昨晚你在那种情况下,他又先把你带到酒店的,那么久了他才打电话给我,说不定就是把吃剩下了的留给我,还装模作样一副君子之态。”
时泾州一想到她昨晚那种媚态早就被韩零看过,又想到他一碰她就贴上来的画面,指不定对韩零也这么热情过,这胸口就闷得慌。
乔知意终于忍不住了,恼羞成怒,怒火攻心,双眼通红,委屈瞬间上来了,眼泪克制不住地流出来,“时泾州,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乔知意说话嗓子疼,因为哭,现在嗓子更疼。
她深呼吸,“你既然都这么想了,我说什么都没用。就这样吧。”
真的很累。
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累,心也累。
从她嫁给时泾州开始,她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原本以为两个人能够将就着过一天算一天,哪知道糟心事越来越多。
事实证明,强扭的瓜是不甜。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这样?”时泾州看不惯她现在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这意思是不是承认你跟韩零有过一腿?”
乔知意咬紧牙关,很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
羞辱的字眼让她的心如同刀绞。
她再一次深刻体会到言语如利刃般带来的伤害和痛苦了。
“我承不承认在你心里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已经认定了,我不承认在你心里就成了狡辩。还有,我不是非要你信,但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句,我没有过婚前性行为。”
“这不是件多大的事,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信与不信,我都无所谓。”乔知意不想再跟他多说半个字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