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吓了周围人一跳。
我给了石刚一个以后跟着我好好混的眼神,又挑衅看了谭志强一眼。
哼,跟我斗,你还年轻了点。
走过许月身旁的时候,又装作无意碰了一下许月的小手。
啊,死了死了,这种感觉好销魂啊,她的手真柔嫩无骨,从今天起,至少三天不洗手。
许月脸一红,大庭广众下不便发火,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视察。
谭志强一直在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见状差点把钢牙咬碎,心里暗自发狠:小子,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可是签了军令状,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施施然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往我办公室走去。
浏览了一下新闻,今日网上只有零星关于许氏集团的消息,更多的都是溢美之词,看来冯化均这个狗头军师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短时间之内就将影响降到最低。
现在静下心来,结合到昨日的情况,才觉得许辰的表现破不寻常。
他对许月少了血脉亲情,更多是将她作为一个对手和竞争者。
该不会昨日那些爆料,是他一手安排的吧。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若真如此,那许月在许氏集团的处境,可就太举步维艰了。
事情还是要做的,又给阿宁安排了一些任务,阿宁颇感吃不消,叫苦道:“枫哥,我说你到底在图撒啊,你该不会看上许月了吧,卧槽,还有那个木雨华,枫哥,你该不会要当伐木工了?”
他不知道我和敏分手的消息,还在肆无忌惮开着玩笑。
心情没来由一痛,陪着他插科打诨一会,给他下达了最低的目标:昨天针对许氏的事情,若真查不出来就算了,但是针对许月的那些艳照,还是请他尽力想办法。
我特意用上请字,将阿宁这小子吓了一跳,反复确认我是本人之后,才心虚挂断电话。
这么多年的默契表明,一旦我跟他客气,那就表示我对他已经极度不满,处于暴走的边缘。
真正的朋友是不需要客气的。
这段日子,交代给他的几件事情,都办的虎头蛇尾,不是因为技术原因,就是和我的想法南辕北辙。我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阿宁很识趣,火急火燎便去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