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我还没有到云州市,萧闻笙的人就追来了,像这种保镖萧闻笙
想请多少就请多少。”
沈大妮听言,默默吞口水,心想:老天爷嘞,有钱真的可以无法无天!
然后,沈大妮秒怂。
“那,那可怎么办哎?”
说着就坐到地上,腿一盘,哭了起来。
“俺的命……俺侄女的命好苦啊!父母早早就没了,嫁的男人也不体贴,婆婆是个老妖精,家里还有一群小妖精,这可咋办啊……”
“……”
沈静好尴尬地看了看门口路过的仆人,摇着沈大妮的胳膊,小声的说:“姑,别嚎了。”
沈大妮听言,终于止住了哭泣。
她的表达方式或许过于粗野,但伤心是真的伤心。
她擦了擦,望向沈静好的目光,既彷徨又心疼。
沈静好收回目光,“他既然铁心要举行婚礼,那老太太该也快回来了。”
她指的是萧闻笙的奶奶萧老太太。
提到这萧老太太,沈大妮没忍住抱怨,“最初,俺就是看老太太那么大年龄亲自去狮驼山给老爷子守灵,心想着她念着跟老太爷的旧情将你接来,一定会照顾好你,才答应放你来的,谁想到……”
深吸气,压抑住怒气,望向侄女时,眼神里充满质疑,“姓萧的可是她亲孙孙,她
会帮你这个外人?”
沈静好有些犹疑,“不知道,但是萧奶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沈大妮也知道像她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嫁入萧家本就算是高攀,一旦产生矛盾,想占据主动难如登天。不过……
“你想干什么尽管去干,咱虽说穷,可人穷志不短,大不了你就和姑回狮驼山,姑养你!”沈大妮拉着侄女的手,特别有气势。
“俺还不信了萧闻笙能关你一辈子!”
沈静好知道姑是在给自己打气,点头,“姑放心,我心中有数。”
……
中午沈大妮去厨房将老母鸡宰了煮汤,两条草鱼剁了,切成片给沈静好做水煮鱼片。
萧闻笙不在,下人们对她的态度也不如早晨那样恭敬。
可沈大妮是谁?
放眼狮驼山,还没有谁是她的对手呢。
谁敢惹她,嫌的日子过的太舒坦?
利索的剁鸡肉,嘭的一声,鸡脖子断了。
嘭的一声,鸡屁股被砍掉了。
又嘭的一声,鸡内脏流了一案板。
直接吓的那些阴阳怪气的下人们默默离开厨房。
沈大妮把啐了口:“狗眼看人低的下流货,活该你们永远当下人!”
沈静好走进来便听见她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