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闻笙边走,边用余光瞥她,“你怕我会争输?”
沈静好摇头,“你不会输,但是我担忧赶狗入穷巷。”
萧闻笙紧扣住她的手指,声音暗沉,“你且安心,我不会有事儿的。”
沈静好点头,他有信心就行,自个对他也有信心。
走出萧宅一段距离,萧闻笙突然开口,“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么?”
沈静好停下步子,抬起头看他,树叶缝隙中有阳光洒在她眼尾,照亮她眼中的困惑,“他不是车祸么?”
萧闻笙鸦睫低垂,“车祸不是意外。”
沈静好呼吸微僵,不是意外,那便是人为。
脑中突然窜出个想法,有些不敢相信说:“难不成是……你叔?”
萧闻笙嘴唇勾起,冷魅说:“不然老爷子当年为何不将寰球交给他?老太太为何多年都不许他回来一回?”
“可是……”沈静好咬唇,“他们是亲兄弟呀!”
萧闻笙幽暗的眼睛看着,嘴唇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静好,你太单纯了。”
她非常聪明,可是没经历过豪门里的幽暗,不明白这其中的血腥跟丑恶。
“这可是谋杀,难不成你爷奶当年便没有想过……”
声音停住,没有说下去。
萧闻笙明白她的意思,自嘲的一
笑,“长子已死,他们不会想看着幺儿也没有,再者说这事传了出去对萧家终归是脸面上无光的丑闻。”
“那这回又为什么?”沈静好不解的问。
萧闻笙眼光微凉,淡淡的说了句:“奶已老了。”
人老后心便会变软。
她当年经历了丧子之疼,现在想要在临走前看幺儿几眼。
沈静好终究明白他为何对萧启东那样憎恶,乃至丝一点也不掩盖这种情绪。
怪不得他的知萧启东要回,情绪又无法控制的要去看心理医生。
要是当年他爸爸没有死,也许他今日便不会是这模样了。
心疼的同时又没忍住担忧,萧启东对亲兄弟都可以下这样狠手,况且是对萧闻笙……
萧闻笙抬起手微热的手心覆盖在了她的眼前,声音喑哑,“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虽说你关心我,这会叫我非常开心。”
可请不要用这样担忧忐忑的目光看着我。
萧启东阴沉着面色回房,刚化好妆的武徽因见他满脸愠怒,关心的问:“怎么了?”
“哼!”萧启东愤怒说:“当年若非老爷子糊涂,怎会将寰球交给毛头小子。”
寰球本应该是他的,全部的财富地位也应该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