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走路声,萧乙笙转头看见他,“哥,怎还没有睡?”
萧闻笙来到饭桌前倒了杯水,“下来喝水。”
目光睨向他似是在寻问:你?
萧乙笙视线低下,“没有啥,就忽然酒醒睡不着了。”
萧闻笙来到他身旁坐下,“想你母亲了?”
萧乙笙没否认。
“你搬来这里住几天。”
萧乙笙转头不解的目光望向他,“我搬过来?”
萧闻笙脸色沉静,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说:“我打算将老宅翻新,等搞好你再搬回去住。”
“你跟林,大嫂这新婚燕尔的我就不来凑热闹,我住酒店。”萧乙笙本是想说沈静好,意识到什么又立马改口叫大嫂了。
“叫你搬过来便搬来。”萧闻笙转头看他,另一个手在他的脸面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否则我就送你去意大利。”
萧乙笙:“……”
萧闻笙把玻璃杯放下,站起来两手插在口袋中,安静的口吻说:“早点歇息。”
声落,转过身上楼了。
次日,骆朝浓是给电话铃音吵醒的,眼都没有睁开,摸到手机接听搁在耳旁,“喂……”
电话是蝉姐打过来的,叫他赶快过来开会!
“知道。”骆朝浓回答完,挂电话继续睡。
忽然觉察到不大对,猛然坐起来掀开被子瞧了瞧,“我靠”了声!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
脑中不断回忆昨天晚上,原本是打算送小丫头回家,结
果自己仿佛忽然头非常晕,醉了。
只是缭乱的被单,还有那一种粘糊暧昧又畅快的感觉提醒他,应该发生的事……仿佛都发生了。
“靠!”骆朝浓没忍住抽了自个一个耳刮子。
自个竟然靠粉了!
自个竟然做出这样没有品的事!
这哪里是偶像失格,实在是禽兽不如。
特别是看见被单上淡淡的血渍,骆朝浓觉的自己实在该死了。
洗澡换衣服去公司,经过化妆室时看见有人在给白润光化妆。
“你今日有通告?”
白润光在镜中看见走进的骆朝浓,打了声招呼,“骆哥,今天晚上要去电视台录一个音乐栏目。”
骆朝浓看了眼化妆师,“之前仿佛不是你给白润光化妆的?”
化妆师被点名了,赶忙解释说:“之前一直是小青给白润光化妆,就是她今日身体不舒服,打电话请假,叫我替她。”
骆朝浓一愣,身体不舒服?
是昨天晚上自己搞伤她了?自己有这样厉害?
“骆总,是我化的不好么?”化妆师见他不讲话,当心的问。
“没,你们继续。”骆朝浓缓过神拍了下白润光的肩头,转过身离开。
骆朝浓回到办公室,满脑筋都在想昨天晚上的事,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那些细节。
蝉姐敲门进,“分明是你昨日说今日开会,你倒好自己不来,你如果不想好好干,最初便不要拉着我入伙。”
蝉姐在演
艺圈是资深经纪人,手中握着大把的人脉跟资源,骆朝浓和她合作这样长时间,两人早已是好朋友了,讲话时当然是不会避讳什么。
骆朝浓和没有听到一样的,突然问:“你有那丫头的号?”
蝉姐一愣:“谁?”
“就是那个给白润光化妆的女孩,以前也给我化过妆。”
“小青呀。”蝉姐反应来,“我有她号呀,怎么了?”
“给我。”骆朝浓二话不说的直接要了。
蝉姐边拿手机找小青的电话,边睥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