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有水。”
萧闻笙墨眉凝紧,转过身走向卫生间看见门口的地毯前边确实是有一滩水。
屈身指腹沾了下水,指腹细捏感觉有些滑,颜色呈现淡黄,不全是水。
墨眸收紧,眼中里浮现一缕冷厉。
他起身抽了几张纸巾把地面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将手洗干净才走出卫生间。
沈静好还趴在床上搓着自个的尾椎,痛的小脸盘上五官都蹙巴巴挤在一块。
“还非常痛?”萧闻笙走去,关心说:“我叫医生过来瞧瞧。”
“不必,不必……”沈静好赶忙拒绝他的好意,“就有些痛了,搓一会就行。”
叫医生来问是怎么搞的,说自己没有睡醒摔到了,多丢脸呀。
萧闻笙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她的尾椎小力的温柔,“是我不好,昨天晚上将水洒在地面上忘记收拾了。”
沈静好也抱歉怪他,“没事儿,也没有多痛了。”
萧闻笙给她搓摁了半小时,身上都冒汗了。
沈静好怕他手酸,说自己不痛了,叫他去洗澡,自个起来活动下。
萧闻笙再三确认她没事儿,才去卫生间。
沈静好下床,虽说没刚刚那样痛了,可究竟是一腚摔在地面上,痛还是痛的。
就是不想叫他担忧才说不痛的。
这插曲好快就过去了,吃过早饭两人全都要回公司了。
车停在公司门口,萧闻笙放不下心说:“不必我送你进去?”
沈静好瞬时听明白他嘴中的“送”是什么意思,朱唇挽笑,“我真没事儿,不要担忧。”
萧闻笙点
头,凑过来亲她的脸盘,“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沈静好应下,推开车门下车如常的走向公司。
等走进到办公室门口才撑不住的停下,扶住了门,深吸气。
粟梅走过来见她状态不对,关心说:“静好姐,你没事儿?”
沈静好缓过神来,摇头:“没事儿,劳烦你帮我拿个靠枕进,要多软有多软的那一种。”
粟梅不明白为什么,可还是听话的去拿了个送来。
沈静好说了声谢谢,接过靠枕搁在转椅上,而后轻轻地坐下,感觉才没痛。
“静好姐,你真没事儿么?”粟梅满脸担心的看着她。
沈静好抬起头牵了扯唇:“我没事儿。”
从手提包中拿出提早准备的一叠红包,“劳烦你帮我发给公司的同事。”
粟梅接过红包,“那我等会再给你送咖啡。”
沈静好点头,目送她的身影出,才长舒一口气。
一整天沈静好都不怎么站起,可以坐着便坐着,不是万不得已她连卫生间都不想去。
燕青墨见她形色不对,几回欲言又止,话到嘴边都吞回了。
傍晚时,萧闻笙打电话来,因为公司有事儿不可以来接,叫她自个回,晚饭也不必等自个。
沈静好等到公司的人全走了,才起身一步步来到衣架前,才想取下衣服时……
边上一个胳膊伸过来利索的取下她大衣。
沈静好转头便看见不知道何时走进的燕青墨,他脸色沉静,取下大衣后就借势要给她穿上了。
“我自己来便……”
不等她话讲完,燕青墨攥住她的手放进袖子中,侧身再给她穿另一个衣袖。
沈静好赶忙自己扣好纽扣,“我自己来就行,谢谢。
”
燕青墨没有讲话,在她扣好纽扣的下一刻屈身把她打横抱起,“唐突了……”
沈静好:“……”
燕青墨抱着她走出公司,曾木已将车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