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你,我不可以违反自个的职业操守。”
沈静好暗淡的眼睛趋近凛冽,“你的操守便是放任一个恶劣的人格在外边恣意作恶么?”
“他触犯法律有法律制裁,我就是个心理医生,不可以判他的罪。”韩容音朱唇轻挽,顿了顿又好心提醒,“沈小姐,你这压根是异想天开。”
沈静好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下,声音麻痹说:“因此……你决意不会帮我。”
“是。”韩容音不曾犹豫的回答,“不好意思,我还有其它客人要见,失陪。”
话毕,拿包起身便走。
沈静好没挽留她,端起温水轻抿了口润润嘴唇,转头望向窗外的阳光,眼干的想流泪。
坐不知道多长时间,直至手里的玻璃杯已完全没了温度,才放下玻璃杯,起身要走。
转过身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人,颀长挺拔的影子羸弱,一对眼睛含着担心的看着她。
沈静好的步履顿住一秒,大步走向门口,经过他身旁时没一秒逗留,更没解释什么。
燕青墨转头望向她的身影单薄又坚韧,教人心疼。
他跟在她的背后走出咖啡馆。
沈静好没立马上车,而是站在门口抬起头望向挂在高空中的烈日。
剧烈的阳光刺的她睁开不开眼,分明已步入暑夏的前奏,但她体会不到分毫的微热。
不管是白
天或黑夜,她总觉的非常冷。
不知道闻笙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燕青墨来到她身旁,看着她苍白无色的小脸盘,喉头滚动收紧。
他从来便不是冲动的人,可却在此时有着剧烈的冲动问她到底有多爱萧闻笙?而且问出口了。
沈静好眯着眼直视阳光,声音极淡:“我也不晓得,就是记起来他时唇角没忍住向上翘,心中又止不住的难过。”
燕青墨低下头唇角裂开惨烈的笑,片刻静默后转头凝眸她,“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沈静好微愣,有些讶异的望向他,“小墨……”
燕青墨温柔的声音慢慢传来,“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间的支持跟信任不需理由。”
沈静好缄默一会儿,流出了二字“谢谢。”
话声落地,手机突然传来,她接起电话……
“好,我如今回。”
挂断电话抬起头望向燕青墨,他露出笑,“去,我买杯咖啡便回公司。”
沈静好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胳膊,“辛苦你。”
燕青墨嘴唇扬起弯曲度,视线含笑的目送她的身影上车,唇角的笑越浓,心中便越疼。
车慢慢驶入主路,并入车流在目光中越发远。
不远处有人下车,撑一把遮阳伞来到他身旁,略带担心,“燕总……”
燕青墨低下头咳几声,强撑的精神一下涣散,眉宇掩盖不住的疲,“萧闻笙那里怎样了?”
蕈昭容:“他该还不知道已有人给他挖了个大坑。”
燕青墨唇角微勾,羸弱的声音说:“比较起萧厌,他确实差远。”
蕈昭容犹疑了下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扶住他,“燕总,我们回意大利,你身
体……”
不等她将话讲完,燕青墨抬起手打断,“萧闻笙决非善类,我不可以在这时离开花都。”
不可以在这时离开她。
暗淡的眼光望向某方向,视线坚决不移。
“燕总……”蕈昭容的声音已哑了,没人比自己更明白他身体有多羸弱。
如今每一天除去要处理“白光”的事务,还要帮暗涌的合作艺人做造型,就连杂志那里的合作如今也要他来处理。
燕青墨转头迎上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