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她就是到自己这里住两天,因此什么全都没有问,结果住了一周也没有见要走的意思。
楚雅兰未免有些担忧了,“你是打算要赖我这一生一世了?”
沈静好刚给她沏茶,听见她的话,娇嗔说:“师傅,我才住多长时间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楚雅兰接过杯子轻啜,“可不是,笨丫头看着便来气。”
嘴上这样说,眼中满载着心疼跟怜爱。
“再笨也是你弟子,你就忍着。”沈静好在长辈前边多了三分乖觉温驯,少了在外边的沉静淡泊。
楚雅兰嗔她一眼,放下杯子说:“你自个究竟怎么想的?再和姓萧的分了?”
沈静好坐边上的梨木椅上,手指扣着扶手,“师傅,你不要问了行吗?”
师傅只知道她跟萧闻笙间有事儿,可不知道什么事,她也不晓得应该怎么说,又从何提起。
楚雅兰瞪她:“不问便不问,你不要扣我的椅,清朝末的椅扣坏了你赔不起。”
沈静好悻悻收回手,略略哀怨的目光望向她,好像小孩儿吃不到糖看着家长。
“可以了,你爱住多长时间住多长时间,每一天有人给我煮饭,我还乐的自在。”楚雅兰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放下没有忍住说:“这样多年你这沏茶的手艺一点长进都没。”
沈静好:“……”
在这世界上也就师傅这样嫌弃自个了。
下午曾木过来时,沈静好正在陪楚雅兰剪布料。
曾木站在门口什么话都没有说,沈静好已明白他的意思,望向楚雅兰。
楚雅兰摘下老花镜,说:“忙你的事去,我这里不必你陪。”
沈静好弯唇:“我会早一些回,给你带玫瑰糕。”
楚雅兰睨她一眼,说:“两盒。”
“好。”沈静好要去还身衣服,曾木自觉的去外边等着。
沈静好上车时,车上的温度不凉也不热刚正好,她把多带的一件披肩搁在边
上。
“什么状况?”
“动手时正好被古队逮住了,证据确凿。”曾木言简意赅道。
“如今人在哪里?”沈静好又问。
“古队提去萧宅了,估摸萧总差不多时间也要到。”
沈静好没再问了,转头看着外边不断后退的风景,心中像是给什么抓了下。
等了这样长时间,一切都像她预期的那样发展了……
但心中并没多高兴或激动,因为她知道有些事即使残酷但不得不去做。
抵达萧宅,沈静好拿着披肩下车。
客厅的氛围非常的紧绷跟压抑,萧老太太坐沙发上,而古彦玺坐沙发上喝茶。
傅伍的两手被银色的手铐铐住,面无神情的站在一边。
萧老太太看到她,扯下唇:“静好,你来了。”
“奶。”时迄今天沈静好对她还是心存尊重的。
萧老太太颔首,“坐。”
沈静好扫了眼现场,最后坐古彦玺的身旁。
萧老太太抬眼见了眼她,抿了下嘴又什么全都没有说。
所有人全都缄默着不讲话,因为都在等一人。
萧闻笙走进来时,目光看见傅伍特别是他手上的手铐时眼光阴鸷,随即望向沙发上的几人。
“叫我回来干什么?”
沈静好没有讲话,古彦玺开口:“1小时前傅伍企图制造车祸,对象是骆平潮。”
“是么?”他慢吞吞的开口,挺拔的身体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爷腿,斜瞥古彦玺:“因此?”
“傅伍是萧总的人,萧总要和我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古彦玺看他的目光犀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