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眼睛看着他,没讲话。
倒是萧老太太眼色微变,手中紧捏着文件,在经过一通思索后,当机立断说:“来人,将少爷带去房间歇息,没我的准许不许他出。”
萧闻笙面色陡然一变,不敢相信说:“你说什么?”
“近来你给我安分些。”萧老太太强撑着精神道。
“你想关住我,作梦!”萧闻笙阴恻恻的扔下一句,转过身便要走。
萧老太太的几个保镖挡在他的前边。
“滚开。”他暴吼道。
但惜保镖不像傅伍言听计从,完全不听他话。
萧闻笙直接和他们动手,可好快就给制服,衣服被扯的缭乱不堪
,他喘着气望向古彦玺,咬牙说:“她们这是非法禁锢,你不是警官么?你还不让他们放了我!”
古彦玺端起杯子轻啜了口,“萧奶奶,既然萧总身体不好就叫他在家中好好歇息。”
“古彦玺,我靠你大爷。”萧闻笙发疯了一样骂起,眼圈布满红丝,狰狞的如同野兽。
古彦玺面不改色的喝茶,好像什么全都没有听见。
萧老太太拧眉,“还不将他给我带上去。”
两个保镖架着他好快就上楼了。
萧老太太的目光落到傅伍的身上,深吸气说:“小伍,你太叫我失望了。”
傅伍垂头没讲话。
傅伍的爸爸受过萧老太太的恩惠,他从队中退下后就给萧老太太做事,再后来萧老太太将他派给了萧闻笙。
从此他的人生信条中便唯有个命令:萧闻笙。
萧老太太望向古彦玺,“小古,你看小伍这事……”
剩下的话没有讲完,可非常明显是希望可以为小伍求情。
古彦玺睨了眼身旁的男人,缄默片刻说:“没证据,我带回去好快也就放出来。”
萧老太太点头说声谢,抬眼望向傅伍,“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个选,不要再选错。”
傅伍一直神情的脸面上终究有了一点变化,眼圈都红了,“老太太……”
萧老太太在戴姨的搀扶下起身来到他前边,拍了下他坚实的肩头,“是我糊涂,险些害了你的一生。走,向后去过安稳的日子。”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傅伍却一点也不犹疑的跪在老太太的前边,红眼咬牙说:“我在爸爸的墓碑前赌誓,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请你别赶我走。”
“你这又是何苦?”萧老太太叹息。
傅伍跪着没有动,脑门紧紧贴着冰凉的地砖上。
沈静好见此,慢吞吞的开口:“奶,如今像这样有情义的人不多,你如果不想留在身旁,不如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