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笙脑门跳了跳,还没有来及收拾他,门口传来暗沉又薄冷的声音:“近来局中新出防身棍,试试?”
“濮!”骆朝浓刚喝进嘴中的酒全喷出了,满眼恐怖的看着走进的人。
萧闻笙墨眉微拧,“嫌弃”二字赤裸裸写在脸面上,不动声色的往边上移了移位置。
远离智X。
骆朝浓伸出手抹了抹唇角,“你,你怎么忽然回了?”
古彦玺扔给他一个眼刀子,目光落到萧闻笙身上,口气非常淡说:“回了。”
萧闻笙轻轻颔首,“回了。”
古彦玺来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下,本来两人的酒会变作了三足鼎立。
他伸出手端起醒酒器给自个倒酒,分毫没做客人的拘谨跟客气。
骆朝浓困惑,“你,你还没有说?你怎么忽然回了?”
古彦玺轻啜了口葡萄酒,嘲笑:“不回来能知道你又在后面编排我的是非?小七,结婚后越发八卦了!”
最后一句妥妥的嫌弃跟讥讽。
“什么叫八卦?”骆朝浓底气不足的反诘:“我这是关心你!关心,你懂不懂!”
古彦玺白他一眼,“你省省,先管好你自个。”
“我怎么了?”骆朝浓坐直了腰板,骄傲的扬扬下颌:“本大爷我事业有成,老婆小孩儿热炕头,人生巅峰,你们两个能比么?”
他拍着自个的胸膛,一脸的嘚瑟!
古彦玺没
有讲话,目光望向萧闻笙,好像在说:你可以容忍他在你前边这样嘚瑟?
“你不要看闻笙了。”骆朝浓语有深意说:“闻笙如今虽说没有钱,可老婆小孩儿是有的,你?你再这样下去不是弯了便是变态了。”
“住口。”古彦玺揪起靠枕便冲着他砸去。
骆朝浓想要躲开,古彦玺早有预判,在放开指腹的前一秒转移方向。
靠枕精准无误的砸在他的脸面上。
骆朝浓哀嚎声,“靠!还好爷纯天然,不然非要给你砸个窟窿!”
古彦玺轻蔑的勾了下嘴角,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翘着二爷腿,端着高脚杯完全没在局中队长的架势,反倒像极了纨绔子弟的慵懒风。
萧闻笙虽说没有像他那样,倒也是一身的散漫,轻啜着葡萄酒。
古彦玺余光扫了他一遍,动作停住,侧过头端详他。
萧闻笙眉尾微扬,“怎么了?”
“仿佛和以前不一样了。”古彦玺坐下来不到5分钟,和他也不过说了句,已敏锐的觉察到他的异常。
“你这样一说我终究体会到哪不对劲了。”骆朝浓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萧闻笙,眼光探究。
萧闻笙给他们两人同时端详,仍旧云淡风轻,不慢不急的问:“哪不一样?”
古彦玺没有讲话,骆朝浓摸着下颌思索说:“你以前从不会这样没有骨头一样的靠着沙发,衣
服所有纽扣都要扣好。靠,我记起来了……”
“那个萧闻笙便喜欢这样穿衣服……搞的和个牛郎一样的。”骆朝浓激动的拍大腿,没有控制好力道,痛的自己龇牙咧嘴。
萧闻笙低垂着眼睛,目光落到手里的高脚杯上,嘴唇微勾,扬起眼睛时眼中的光邪魅渗人,“你终究变聪明了!”
骆朝浓给他的目光吓的一身凉汗,呼吸都停止,张大嘴,“阿彦玺……他不是闻笙……”
骆朝浓望向古彦玺时都快奔溃了。
古彦玺轻啜了口葡萄酒后,不急不慢说:“你不要吓他了,原本脑筋便不好……”
萧闻笙扬眉,眼中的邪魅瞬时消弭,又恢复了平时中的沉静冷淡。
骆朝浓:“?”
古彦玺转头